劉睢回頭,道:“四公子、六公子先去,劉某稍后便來?!?
付子耀擰眉:“劉兄可是瞧見了熟人?”
劉睢指指營帳,又看了眼擋在帳外的付子辰,問:“里頭那位公子面生得很,五公子,不知他是哪家的?”
付子辰隨意道:“一位小友罷了,并非哪家公子,是來找我的。”
劉睢卻笑:“相逢即是有緣,不如叫出來打個招呼,也算認(rèn)識認(rèn)識。”
付子辰蹙眉,明顯不快。
劉睢卻像看不懂眼似的,還往里面沖:“既然那位公子不愿出來,那劉某進(jìn)去也是可以的?!?
付子辰伸手?jǐn)r住他,眼底的排斥意味,甚是明顯。
方才才被柳蔚打了一巴掌,他正是有火無處發(fā)泄時,待人接物,也省了那份耐心,變得冷漠了許多,對著劉睢,更是沒有好臉:“獵場危險,諸位還是先離開的好!”
劉睢倏地一笑,一身紅袍耀眼非常:“五公子何故拒人千里,不過是打個招呼,若不然您進(jìn)去問問,沒準(zhǔn)那位公子愿意見見劉某?”
付子辰正要說話,卻聽那營帳內(nèi),一聲頗為熟悉的生冷厲喝傳來:“都給我安靜!”
付子辰:“……”
劉?。骸啊?
針灸需得靜心,柳陌以又傷得頗重,柳蔚耐心施針時,這般被吵,難免脾氣就大了。
付子辰聞也不敢說什么,只冷冷的看著劉睢。
劉睢似也沒想到里頭那人脾氣如此火爆,說話如此沖,頓時就覺得那人是對自己吼的,斥自己吵鬧。
劉家嫡子,也是這青州城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人物,平日哪里吃過這樣的悶虧,劉睢立刻生怒道:“倒是位狂的,不讓劉某見,劉某還偏見不可了!”說著,伸手揮開付子辰,直接去撩簾子。
付子辰去攔,兩人間難免發(fā)生碰撞,你來我往,頗有些爭執(zhí)不下。
付子辰不知這劉睢是發(fā)了什么病,偏偏就是擰上了。
付子耀和付子覽都有些不耐,但劉睢也不是旁人,算得上與他們親厚,一時也只能打圓場,想將劉睢拖走算了。
這付子辰的事,他們?nèi)恳回炇遣幌牍艿模蹲映降呐笥?,他們更不愿結(jié)交,卻不知為何劉睢就拗了起來,平白讓場面難看。
就在這一番來來往往時,外面等候頗久的眾人,在發(fā)現(xiàn)獸聲已無,護(hù)衛(wèi)查探,林子里好像也已經(jīng)平靜下來后,三兩的走回來,打算再等管事奏報。
可一回來,就看到某個帳子前似乎出了事,正在拉扯。
付子勇已經(jīng)被送去山下的醫(yī)館,付子寒也陪著去了,這會兒回來的人,都是不太了解事情的,一下也都懵了。
楊泯卻因和劉睢熟,上來問他:“這是怎么了?出了何事?”
付子覽和楊泯是至交,頓時把這爛攤子丟給他,道:“也不知發(fā)了什么瘋,非要進(jìn)去與我這五哥的朋友說話,我這五哥也不知計較什么,還就是不讓他進(jìn)去。”
楊泯頗有些無語,上去拉劉?。骸澳愀墒裁??”
劉睢正和付子辰較勁,抬頭再看付子辰那冷冰冰的眼,更是一腔的火氣,他拽著楊泯,也不說緣由,就道:“你替我拉著他,我進(jìn)去看看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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