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是真的很喜歡丑丑,它似乎什么也不在乎,可就是喜歡挨著丑丑一起。
丑丑睡了一覺醒來,一睜眼就看到白狼毛乎乎的大腦袋,小家伙愣了一下,隨即張著嘴就笑,笑的咯咯咯的。
白狼也醒了,它坐的筆直,蹬蹬的往前挪了一點(diǎn),盯著丑丑不放。
丑丑表現(xiàn)出想摸它,白狼特別自覺,自己就把腦袋遞過去,丑丑沒摸到狼頭,就摸到白狼的鼻子,但還是特別高興的笑個不停。
容棱過了許久才回來,回來時滿臉疲憊。
柳蔚猜到師父肯定為難他了,有點(diǎn)內(nèi)疚,問:“怎么樣?”
“明日起航?!比堇饩驼f了一句,看到丑丑對著他叫喚,就伸手摸了摸女兒的小臉。
丑丑兩只軟綿綿的小手合攏才能抱住爹爹一根手指,她就拽著那一根手指,還往嘴里塞。
容棱忙把手拿開,不讓小孩吃,又問柳蔚:“她餓了?”
柳蔚含糊的看看天色:“差不多了,我先喂奶?!?
她說著就要解衣服,可手剛放到腰間就不動了。
容棱莫名的看著她。
柳蔚盯著白狼,瞇著眼睛說:“出去?!?
白狼歪歪頭,不解的望著她。
柳蔚又看向容棱。
容棱起身,親自把白狼攆出去,然后闔上房門,自己走回來。
柳蔚抿著嘴說:“你也出去?!?
容棱置若罔聞,坐回床榻邊,道:“我?guī)湍恪!?
柳蔚捂著胸口,抱緊女兒:“不要你幫,你出去?!?
容棱一本正經(jīng):“同你說事,關(guān)于接下來的航線?!?
柳蔚不樂意:“非要現(xiàn)在說嗎,晚點(diǎn)再說也行,不急?!?
容棱還是不走,釘在床板上似的,一動不動。
適逢這時,丑丑不知怎么別扭到了,扭捏兩下開始撇嘴,一副要哭的樣子,柳蔚也不想女兒又哭,這丫頭哭起來半天不停,非常難哄。
沒辦法,她只能悶悶的解腰帶,同時惡狠狠的警告容棱:“大白天的,你不要亂來!”
容棱沒做聲,目光盯著她解衣服的動作。
最近丑丑大了,不像剛生下來那會兒一天十二個時辰,光睡覺就能睡十一個時辰,小丫頭現(xiàn)在愛鬧,也愛醒,尤其是半夜,過一會兒就叫喚,偏偏小東西開始難帶后,柳蔚就更不愿讓明香惜香照顧,她非要自己帶,還不給女兒睡嬰兒床,非要讓孩子睡他們夫妻兩中間。
這陣子,容棱覺得他才是最受罪的。
柳蔚把衣服解開后,容棱眼睛就紅了,眼角也變得有些潮,柳蔚心頭一突,對這人的劣根性一清二楚,她急忙背過身去,磨著牙齒:“你別過來!”
容棱沒動,也沒做聲,看著她光裸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