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有些失望:“那……那以后再說吧……”
柳蔚看她這樣,又有些不忍,道:“還有時間,那你先去房間等我,我同容棱說一聲,一會兒過來?!?
云想馬上又笑起來,高興的應了聲,開開心心的回了房間。
柳蔚回去就跟容棱說了,說她要去幫著云想看看。
容棱先是答應了,后來想到什么,道:“她的針灸之術不好嗎?我聽云兄提過,似說云想姑娘于針術一門,素有天分,十四歲時以此行醫(yī),多年來救人無數(shù)。”
柳蔚頓住,覺得云想沒理由撒這種謊,便道:“或許是你聽錯了,云席公子好像有許多妹妹。”
容棱不再說什么,點頭讓柳蔚去。
等到柳蔚到了云想那兒,云想便立刻問了許多針灸一術的忌諱和手法,柳蔚不厭其煩的跟她說了,最后還手把手,教她用什么力道扎最穩(wěn)。
云想全程都學得很認真,讓柳蔚更覺得容棱肯定是聽錯了,云想姑娘與針術一門,根本一竅不通嘛。
不過云想好像對穴位認識也不多,經常找著找著,就找偏了地方,每次都要她糾正。
這對云楚來說或許是正常的,但云想到底是個掛牌行醫(yī)的大夫了,穴位認識還這么淺薄,有點說不過去。
后來,柳蔚就對她比較嚴厲了,云想又找錯穴位的時候,柳蔚語氣變重了。
可不知為什么,她明明是很嚴肅的兇云想,云想卻不生氣,反而臉頰越來越紅,弄得柳蔚好幾次都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
短暫的教學并沒持續(xù)多久,半個時辰后,柳蔚估算好時辰,就出門了。
這次出門她沒帶小黎,是自己去的,去的碼頭,找的是鐘自羽和魏儔。
可柳蔚到的時候,卻只看到魏儔,沒看到鐘自羽。
她問魏儔:“人呢?”
魏儔正窩在倉庫的一角吃面條,見柳蔚來,他就站起來,端著面條,一邊走過來,一邊說:“他有點事出去了,你怎么這會兒過來?”
柳蔚漫不經心的:“我不能來?”說完補了一句:“這倉庫的租金還是我給的?!?
現(xiàn)在她對錢的問題非常敏感。
魏儔沒敢說,那錢也是你搶我們的,他咕噥著道:“什么事兒?”
柳蔚看了眼被捆在另一邊,還毫無意識的萬氏,問:“她醒來過幾次?”
魏儔回憶了一下,道:“七八次吧,反正迷藥多,醒了就弄暈,一直躺著?!?
柳蔚蹙眉:“沒喂吃的?”
魏儔道:“給過兩個包子,喝過點水?!?
柳蔚點頭,又問:“菜包子還是肉包子?”
魏儔愣了愣,才回:“肉的?!?
柳蔚冷著臉道:“下回給菜包子,便宜一文?!?
魏儔被她噎了一下,緩過來勁兒才應道:“行,知道了?!?
柳蔚過來主要是找鐘自羽的,在變態(tài)犯罪心理上,她相信鐘自羽有很深的造詣。
這會兒鐘自羽不在,柳蔚也沒什么想跟魏儔說的,就讓他自己吃面條,她去旁邊等著。
魏儔繼續(xù)蹲在那兒吃,吃了兩口又覺得不對,他吃不下了,將碗一擱,道:“你能不能別看著我吃,你看著我吃不下?!?
柳蔚盯著他手里的面碗,問:“碗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