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王低頭親她,低聲道:“不然呢?”
這下子,唐嫵哪還有小脾氣了,那白白嫩嫩的身子,立馬乖順地倒在了他懷中,整個人軟的不像話,接著,她又湊到他耳邊,柔聲細語地叮囑他,以后萬事要小心。
郢王笑著嗯。
不一會兒,他就起身吹了燈。
到底是“老夫老妻”了,唐嫵自然知道他吹燈是何意。
“殿下身上還有傷……”
“我知道。”
“殿下,太醫(yī)說的四個月……還未……”
“我知道?!?
室內(nèi)被人偷走了光,只剩下稀疏的月影,他的面容棱角分明,勝似謫仙,可誰能想到這難以取悅的人,竟會愿意放下身段,去主動討好一個人。
這人貫會的一點,便是該溫柔的時候溫柔,該粗暴的時候粗暴。
唐嫵兩只小手攥緊了被褥,整個人拱成橋型,她哪知,這人只用了兩根手指,就給她摸的明明白白,雙腿顫顫。
半響,她被揉搓的淚珠子都掛在了眼角,她咬著嘴唇問他,“快過亥時了,殿下還不走嗎?”
“你舍得我走嗎?”他翻過她的身子,咬著她的耳垂道。
都說辛苦耕耘都是為了迎接收獲。
到了后半夜,郢王到底是食用了自己栽種的果實。
郢王不停地咬著她的脖子,啃著她的骨頭,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入腹中,再不叫這妖精為禍人間。
長夜漫漫,這人到底是宿在這兒了。
翌日天色將明,唐嫵在他懷中醒來,她推了推他的身子,悄聲道:“殿下該走了,一會兒紅珠她們該進來了?!?
郢王翻身將她攬入懷中,有些煩躁地捏了捏她的胯骨,這天一亮,他就不是她嘴里的好郎君了。
唐嫵看出了他的不滿,只好十分賢惠的下地幫他穿衣,整理腰封。
“等過了年關(guān),本王便娶你過門。”看看,又是個命令句。
唐嫵撇撇嘴,也不知道這男人是怎么回事,這入了夜的柔情,好似陽光一照便會消失,這樣柔情的話,他難道就不只到說的再好聽些?
喚一句卿卿也是好的呀。
唐嫵故意回道:“我還以為,殿下要娶安家姑娘入門呢?”
郢王身子一怔,在察覺到她的醋意之后,立馬勾起了嘴角,“生氣了?”
“自是不敢?!碧茓车馈?
他低沉地唔了一聲,又道:“你有何不敢?這才幾天的功夫,你就能讓寧國侯世子登門提親,我瞧你這本事大的很。”按說以郢王那悶沉沉的性子是說不出這話的,可話到了嘴邊,總有失的時候。
唐嫵心里輕笑,面上未顯,反而踮起腳撥弄了兩下他的頭發(fā)。
郢王掐著她的腰道:“在做甚?!?
唐嫵壞心眼兒地他耳旁呼了一口氣,嬌著嗓子道:“許是我看錯了吧,方才嫵兒還以為殿下頭上長了一株綠頭菇?!?
聽完這話,他放在她腰間的手就移到了他的臀瓣上,略重地抽了一下道:“你倒是真敢講?!?
又磨蹭了一會兒,等郢王準備推門而出的時候,唐嫵又拉住他的手道:“殿下下次什么時候來?”
這話說的郢王整個人都舒了心,可嘴角還未勾起,就唐嫵繼續(xù)道:“殿下,我想長寧了,上次她在妾懷里時還好好的,奶娘剛要抱她走,她就在我懷里哭?!?
一想起那一幕,唐嫵整顆心都揪著疼,眼淚大滴大滴地墜了下來。
四目對視,郢王立馬就心疼了,他柔聲哄了她兩句,告訴她:“明日,明日我便帶她過來,嗯?”
唐嫵紅著眼眶,點了點頭。
郢王剛走,紅珠就掀了簾子道:“姑娘,二姑娘在門口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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