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元琛聲音干脆利落。
翁季濃扁扁嘴,抱緊她的小軟枕:“為什么不行?”
元琛沉了沉氣:“你,你二姐同你睡了,你姐夫呢?”
翁季濃滯楞住,顯然也被他這個(gè)問題問到了,看著元琛眼睛忽然一亮,要不……
元琛被她氣死了,故作兇態(tài),嚇唬她:“敢說出來就打你!”
翁季濃縮了下肩膀,垂頭小聲嘀咕:“我還沒有說呢!”
呵!
元琛如今已經(jīng)足夠了解她了,若是不截住她的話茬,下一刻她肯定就要開口讓他去陪崔五郎睡覺了。
元琛看著她可憐巴巴地坐在那兒,那顆蠢蠢欲動(dòng)的心,宛若燒的正旺的火柴被猛潑了一盆冷水。
煩躁著嘖了聲,上前坐到她身側(cè),拿過她手里的軟枕丟到榻上,握著她白嫩的小手,沒有挑明她是不愿和他睡,只道:“怎么不愿意睡在我們屋里?”
翁季濃小心翼翼的覷了他一眼,軟糯地說道:“二姐姐過幾日就走了,我想和她好好說會(huì)兒話。”
元?。骸鞍兹找部梢哉f話,你姐姐現(xiàn)在懷孕了,晚上要休息,也需要你姐夫照顧,而且你一睡著了,就聽不到外面的動(dòng)靜?!?
翁季濃垂著頭不說話了,手指無措地刮著他的掌心:“那,那我不去了?!?
頓了頓,翁季濃又說:“不過,不過,哥哥不能再,再吃我那兒了!”
元琛就知道昨晚的孟浪嚇著她了,只是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在她跟前不堪一擊,應(yīng)該慢慢來的。
不過一想到那兩只粉桃子,元琛小腹微緊,深吸一口,遲疑地問:“是不是,不舒服?”
翁季濃聽不得他問這些,小腦袋快要埋進(jìn)胸口了,耳朵后面紅彤彤的一片。
元琛眼熱,艱難地移開目光。
翁季濃聲音小的幾乎要聽不到了:“太羞人了,不能那樣的。”
元琛黑沉沉的眸子亮了亮,不是不舒服,只是害羞。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以后慢慢來。
忍不住笑了兩聲,胸膛微微震動(dòng)。
聽到他的笑聲,翁季濃飛快地看了他一眼,黛眉蹙起,嘟起紅唇,不滿的看他。
“好好好,不笑了,”元琛擺擺手。
“哥哥還沒有答應(yīng)我呢!”翁季濃不滿地說道。
元琛抬手把她抱到膝上,哄道:“好,答應(yīng)你?!?
說完又在心里默默添了一聲:暫時(shí)的。
元琛抱著她,溫柔的哄著。
翁季濃被他哄順毛了,揪著他的系帶玩,忽然想起一件兒事:“今日我過生辰,哥哥的禮物呢?”
小手伸到他眼前,手心朝上,手指動(dòng)了動(dòng)。
元琛豈會(huì)把這個(gè)忘記。
把她輕輕放在榻上:“等著?!?
翁季濃看他出去,過了一會(huì)兒才回來,不過手里多了個(gè)扁平的又大又長的盒子。
翁季濃趿拉著鞋子,跑到他跟前,好奇地等著。
元琛把盒子遞給她,挑挑眉,讓她自己打開:“自己開吧!”
翁季濃開心地接過來,結(jié)果盒子有些分量,她一個(gè)不察,沒有防備被盒子帶得壓彎了腰。
元琛忙伸手托了一把。
這下翁季濃更好奇了,把盒子放到桌案上,看了元琛一眼。
元琛朝盒子努努嘴,讓她打開。
翁季濃呼了一口氣,期待地?fù)荛_搭扣。
盒子打開,翁季濃小臉?biāo)查g亮了:“哇!”
盒子里裝著把精致漂亮的長弓。
弓背是由上等的柘木所制,內(nèi)壁貼著牛角片,弓背刻上葡萄紋,刷上紅漆綁上金絲線,十分精美。
盒一側(cè)還堆著五六支鈍箭,每支箭上都刻著滿愿二字,顯然這一套弓箭是為翁季濃量身打造的。
翁季濃愛惜地摸了摸弓背,看向元?。骸斑@是哥哥親手做的嗎?”
眼睛水汪汪的,里頭盛滿了欣喜和期待。
元琛咳了一聲,偏過頭,不自在地點(diǎn)點(diǎn)頭。
翁季濃拿起弓,沉甸甸的,果然是有些重量,翁季濃沒有開弦,只學(xué)著元琛射箭的動(dòng)作,擺了個(gè)姿勢(shì)。
元琛看她動(dòng)作,目光含笑:“弓是按照你的臂長所制,等以后找時(shí)間教你?!?
翁季濃動(dòng)作輕柔,小心地把弓放回盒子。
轉(zhuǎn)身乘著元琛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胳膊勾上他的脖子,踮腳親上他的薄唇。
元琛只楞了一瞬,隨后手臂攬住她的細(xì)腰,把她用力壓向自己。
……
燭臺(tái)上燃燒的蠟燭爆了個(gè)燈花。
元琛慢慢松開她,低頭看著她紅艷艷的菱唇,忍不住又俯身親了親。
“哥哥,我今天好開心呀!”翁季濃喘了口氣,聲音嬌滴滴的還有些虛浮。
元琛摸著她的頭發(fā),笑了笑,心情顯然也不錯(cuò),不過要是……
他可能更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