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白天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把侍女們都趕了出去,走到她跟前,彎腰看著她,摸摸她的臉:“怎么了?”
翁季濃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抿著唇,伸出食指點著他的胸膛,兇巴巴地說:“后退!”
偏她聲音軟糯,聽在在元琛耳朵里跟個沒戒奶的小乳貓兒似得。
元琛彎唇笑,舉著手,聽著她的話往后倒,直到小腿肚碰到軟塌。
翁季濃還是動動手指,揚了揚小下巴,示意他躺上去:“吶?!?
元琛十分配合,往后倒在軟塌上。
翁季濃心里稍微滿意了,蹬掉自己的繡鞋,爬上去,坐在他腰上。
元琛怕她摔著,伸手虛摟著她。
翁季濃察覺到他的動作,心里異常酸楚,忽然整個人都蔫吧了。
從他身上下來,坐到一旁,抱著膝蓋,下巴擱在上面,不說話了。
元琛心里一咯噔,翻身摟著她,大掌托著她的臉問她:“乖,出什么事情了?”
翁季濃軟聲說:“我懷著小寶寶,你是不是就要找別人啦?”
元琛蹙眉,心里蓄了火:“誰胡說的?”
翁季濃不敢看他,怕他看見自己眼里的嫉妒:“嬤嬤說這是規(guī)矩,賢良淑德的婦人都是如此?!?
元琛嗤笑,眸色轉(zhuǎn)冷:“哪家的規(guī)矩,我怎么沒聽說過,嗯?”
聲音冷硬,里有的火氣,翁季濃哪里還能聽不出來,身子一僵,抬頭看他:“哥哥,你生氣啦?”
元琛起身,站在塌前看著她,控制胸中的怒氣,眸色陰沉:“你要是敢給我弄些鶯鶯燕燕的回來,你……”
他終究還是說不出狠話,咬著牙:“仔細(xì)我打你的屁股。”
翁季濃縮了縮肩膀,松開揪著的手指,拉著他的手掌搖一搖:“我沒有想要給你安排姬妾。”
她又不是傻了,不過他方才的意思是……
心里有些雀躍,翁季濃重回信心,脆生生的堅定地說:“我不想和別人分享你?!?
聽到這話,元琛心里的怒氣才散了些。
“那剛剛你胡說什么!這么不相信我?”
翁季濃心虛:“沒有的事,我只是有一點點不確定?!?
元琛沉下氣,坐回去:“是我做了什么,讓你沒有安全感了?”
翁季濃小腦袋搖得像顆撥浪鼓,抱著他的腰:“沒有,哥哥對我很好?!?
他對自己特別特別好,正因為這樣,她才會患得患失,才會不愿意把他讓給別人。
“少給我想些有的沒的,”元琛胸口還鼓著氣,“聽到?jīng)]有?!?
翁季飛快地點點頭,緊緊地抱著他:“你是我一個人的?!?
元琛抿了抿唇,嗯了一聲。
他方才那般生氣,不過是以為她不在乎自己,因此才能夠大方的提到納妾之事。
“這個家,有你,有我,還有他就足夠了?!痹“凳镜卣f道。
翁季濃唇畔的梨渦越陷越深,卻道:“不行!”
元琛又要冒火:“嗯?”
翁季濃低頭指指自己的小腹:“還有他的弟弟,他的妹妹呀!
元琛下巴蹭了蹭她的發(fā)頂:“好?!?
他這輩子也就栽在她身上了,她輕輕的,軟乎乎的一句話,就能讓他消了她惹的氣,拿她毫無辦法。
兩人靜靜地抱了會兒。
翁季濃忽然委屈地說道:“哥哥也不能怪我胡思亂想,誰讓你平時那么熱情,嬤嬤說孕期不能同房的……”
說著還瞥了一眼他的大腿間,頗有怪罪的意思。
元琛聲音帶著笑意:“那你以為我只想和你做那些事?”
他平時雖然要她要得緊,但只是因為那人是她而已,和她成婚后,下面的人也不是沒有想給他送姬妾的,只是他都拒了,也瞞著沒有讓那些消息傳到她耳朵里。
他只想守著她一個人,不想看她難過,暗自神傷。
除了他們的孩子,他容不下他們之間存在第三個人。
翁季濃自然知道他的這個問題是不能點頭的。
元琛湊過去,勾著唇:“再說不能同房,但還是有旁的法子可以紓解的……”
翁季濃桃花眼震驚地看他,豐潤的紅唇微張。
門外忽然傳膳
“阿郎,夫人該用晚膳了?!?
元琛沒再說下去,現(xiàn)在不是時候,以后有的是機會。
壞笑著一聲,沒給她穿上繡鞋,橫抱起她:“走,用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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