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母親雖然很幸福,但也十分受累,元琛能知道體諒她的辛苦,翁季濃心里喜滋滋的:“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見她高興,元琛心都軟了軟,:“明日我去一趟鐘山把字輩譜送過去。”
翁季濃點點頭,元氏宗祠一共建了整整一年,這個月月初才完工,建元帝親自提字賜了匾額。
想起建元帝的字,翁季濃悄悄說:“圣人的字還沒有我阿耶寫得好呢!”
元琛輕嘖一聲:“不許胡說?!?
翁季濃討好地笑了笑:“我就和哥哥你說過?!?
元琛也不由的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翁子曄和建元帝的書法,頓了頓,的確是他岳丈的書法更好。
甚至在翁子曄來信指導(dǎo)下,他現(xiàn)在的字寫得也比建元帝好了。
其實這也不怪建元帝,建元帝啟蒙的時候,先帝正忙著征討各方勢力,他也隨著四處奔走,自然沉不下心來練字。
后來先帝一統(tǒng)天下,以建元帝的身份地位,也沒人敢評論他寫的字。
元琛輕咳一聲,摸了摸鼻子,他也被她帶歪了。
“雖然……但這也是天下獨一份的榮耀呢!”翁季濃昂著小腦袋看他,“還是哥哥有面子?!?
建元帝的匾額送來時,驚動了整個武威,享受著眾人艷羨的目光,長在富貴鄉(xiāng)的翁季濃也難免小小的虛榮了一下。
元琛垂下視線:“小嘴兒這么甜?”
“那哥哥要不要嘗一嘗?”翁季濃忍著羞,嬌聲說道。
不知為何,翁季濃懷孕不僅沒有損壞她的容貌,反而更嬌艷有韻味了,像極了一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
仿佛輕輕咬一下,就是滿口甜膩水潤。
元琛深邃的眼眸慢慢暗下來。
這話……
真是大膽,不過元琛很喜歡。
這幾個月元琛十分規(guī)矩和之前判若兩人,但這是在翁季濃安安分分的情況下。
現(xiàn)下她輕輕一撩撥,元琛就忍不住心癢癢,再沒心思做旁的事情,抱著翁季濃就上了榻。
元琛貼著她的唇低語:“我嘗嘗。”
……
過程自是不必說。
元琛的理智讓他克制又溫柔,但便是這樣翁季濃也只能咿咿呀呀的隨著他沉浮。
一個時辰后,翁季濃像是被人從水中撈出了一樣,她的神絲還飄在九霄云中。
緩過神來,翁季濃咬著手指,看著元琛,原來不動真槍也能這樣那樣……
元琛摸摸她的面頰,聲音暗?。骸翱蛇€好?”
她的面頰還殘留著余韻,美得讓人心驚。
翁季濃羞恥的輕輕應(yīng)了一聲,軟得像水。
元琛笑:“他呢?”
翁季濃摸摸自己的小腹,點點頭,埋在他胸口不肯說話了。
雖然他方才盡量控制了,但還是害怕傷著她,得了她的回答,才放下心。
元琛摟著她,給她喂水,哄她睡覺,他不敢放縱,偶爾來一次已經(jīng)飽足。
陳嬤嬤也做了回瞎子,裝作什么都看不到,只要不過分就行。
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元琛請人挑了黃道吉日正式開祠,在元氏宗祠前放糧布粥,也算是為翁季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積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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