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昭彰,莫名其妙地起了霧。
北城看守所,李長青親自在外等待迎接。
不多時,一輛豹子連號邁巴赫映入眼簾,一行人立刻上前。
車門打開,氣場十足的男人破天荒主動伸出手,“李所?!?
李長青“受寵若驚”,連忙與其握手笑臉相應,“沈總許久未見,有失遠迎,您請見諒!”
場面話,沈湛總要應付幾句。
寒暄過后,李長青帶沈湛來到一個獨立單間門前,“倆人都在,翻譯也在,里面隔音好,隨便您問?!?
沈湛微微頷首,“多謝李所行方便?!?
“嗨~沈總客氣,這都是我應該讓的?!?
推開了門,兩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男人記臉不屑地坐在那里聊天,角落里還站個斯斯文文、拿著紙筆的女人。
沈湛說:“請翻譯小姐出去吧,我說話難聽,不好翻譯。”
李長青轉了轉眼珠子。
哪是不好翻譯,怕是要見血嚇著人家小姑娘。
是他思慮不周了!
于是連忙叫翻譯跟他一起出去。
門關上,外國男人沖沈湛吹了個口哨,“呦,花美男,這位警官怎么和其他人不一樣,也是來審我們的嗎?”
“長得真帥,兄弟,你可以上,你男女通吃呢!”
其中一個舔著嘴唇,上下打量正在解下領帶的沈湛,“唔,夠正,屁股也夠翹,真想弄到手爽爽?!?
“我?guī)湍恪?
說著,男人用蹩腳的中文對沈湛說:“喂,帥哥,約嗎?”
沈湛將領帶交給江濱,解開扣子,挽起袖子。
江濱退到門外,關上門的瞬間,沈湛的拳頭已經砸到了外國男人的臉上,拳拳到肉,哀嚎聲四起。
整個過程持續(xù)十五分鐘。
當江濱拿著消毒濕巾再次進入到審訊室的時侯,兩個男人連人帶椅子紛紛倒地,奄奄一息。
接過濕巾,沈湛緩緩擦去手上和濺在臉上的血跡。
通時坐下,簽了兩張大額支票,用純正美音慵懶開口,“重新交代,今晚的事是誰主使,說實話,我負擔你們的醫(yī)藥費;說謊,我就拔了你們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