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即使我沈湛不要的東西,也不許別人染指?!彼裆廁v,凝著秦時昱,“看來秦醫(yī)生舊傷上面要添新傷了?!?
“不許動手!”陸熙走到沈湛面前,“我要想出軌,還不至于給你留個地址讓你隨時來捉奸!我只是不小心把電話打到秦醫(yī)生那里,他擔(dān)心才過來看看的?!?
沈湛輕嗤,“你自已信嗎?”
秦時昱:“她身l不舒服,丈夫不作為,她自然要找醫(yī)生,沈先生又破什么防呢?”
“找死!”沈湛舉起拳頭。
可這次,秦時昱及時躲閃開了,并沖著陸熙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我說過,這次,我會還手的?!?
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拳反擊,沈湛也差點(diǎn)兒中招。
“呵,我小瞧你了?”
沈湛脫下外套挽起襯衫袖子,瞬間和秦時昱扭打在一起。
兩人似乎都是練家子,一時間難分伯仲。
服務(wù)員站在門口瑟瑟發(fā)抖,拿出手機(jī)剛準(zhǔn)備報(bào)警,就被陸熙摁住了,“物品損壞我三倍賠償,你當(dāng)作什么都沒看見,退房的時侯,我會多加房費(fèi)?!?
服務(wù)員訕訕點(diǎn)頭,“小姐,你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你燙著我了?!?
陸熙扯了扯嘴角,關(guān)上房門。
雖然搞定了吃瓜群眾,可打架動靜大,保不齊別的房客不會報(bào)警。
陸熙一邊大喊“別打了”,一邊拖著病軀出手阻止。
她不能去拉秦時昱,只好從身后抱著沈湛的腰,嘴上還在不停勸說。
沈湛的戰(zhàn)斗力明顯受到影響,秦時昱占了上風(fēng),一拳砸到他鼻子上。
男人氣急,一把將陸熙推開,她的后腦再次磕到墻上。
疼,暈,都不足以讓她流淚。
可是一天兩次被通一個男人傷害,吵又吵不贏說又說不聽,她實(shí)在委屈。
像是沒討到糖果的小孩兒,坐在地上就哇哇大哭起來。
果然,她這一哭比說什么都管用,兩人停止打架,全都跑過來了。
“陸熙…”
“是頭痛嗎?我送你去醫(yī)院?!鼻貢r昱說著就要伸手抱她。
沈湛推開他的手,吼著“別碰她!”
“她后腦有傷才會發(fā)燒,燒得糊涂才會打到我這里,第一句話就是沈湛我難受你來陪陪我,而你在又在哪里?她有血有肉有思想,被冤枉、被踐踏真心的時侯,你有沒有想過她也會痛!”
秦時昱說到陸熙心坎里,她哭得愈發(fā)傷心,頭也愈發(fā)痛。
沈湛握著她肩膀的手不自覺收緊,“輪不到你來說教我?!?
話落,把人抱了起來。
額頭抵著額頭,果然溫度高得嚇人,“我送你去醫(yī)院?!?
“不要…”她一邊抽泣一邊掙扎想要下來,“我不去,明天我要送林媽出殯,我就在這里…放我下來?!?
沈湛無奈放手,“在這里等死?你不清楚自已什么毛病?萬一累及心臟,神仙也回天乏術(shù)!”
陸熙胸脯劇烈起伏,在她看來,他看似關(guān)心的指責(zé),只是在乎她胸腔里的他妹妹的心臟罷了!
“那就死好啦!”陸熙破罐破摔,干脆躺上蒙上被子,“反正我什么都沒了,活著又是累贅!你也不用管我,說不定明早就能給我收尸,也不用火化了,往海里一扔,還能省下一筆喪葬費(fèi)!”
“陸熙!”沈湛氣她說話沒有忌諱,上手就去拉她的被子,“一語成讖知不知道,你就這么著急死?”
陸熙臉頰緋紅、淚水決堤,用盡全力嘶吼著,“究竟是我著急死,還是你著急讓我死!”
喊完,眼前一黑,緊接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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