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來,轉(zhuǎn)眼年關(guān)將至。
海市街頭巷尾張燈結(jié)彩、熙熙攘攘。
白芷想吃雞仔餅,白蓮就起個大早,特意趕去距離家里很遠的餅鋪,買了正宗現(xiàn)讓的雞仔餅。
又順便去了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些新鮮的牛尾和干菜,準備燉湯給白芷補身。
就當她大包小裹地打開家門,準備和女兒安心過個年的時侯,發(fā)現(xiàn)本應(yīng)該在床上躺著的白芷不見了。
隨之消失的,是一個十八寸的行李箱。
白蓮著急,撇了手中的東西就給白芷打電話。
不出所料,一道機械女聲提醒的“已關(guān)機”驗證了她的想法。
這孩子,借著買雞仔餅把她支走,八成是飛北城去了!
她恨鐵不成鋼!
成年人之間結(jié)束一段關(guān)系不必明說,拉黑刪除就是最l面的分手。
她走過的彎路不想讓白芷重蹈覆轍,可白芷似乎從未走過正路!
白蓮堆坐在椅子上輕嘆。
這個家,白芷一走,連股熱乎氣兒都沒有了!
……
臨近中午,飛機落地。
白芷下了飛機,裹了裹身上外套,再一次呼吸到了北城的空氣。
清新、冷冽,就像阿湛哥哥身上的味道。
她激動且期待。
過去了這么久,阿湛哥哥的氣也該消了。
看見她千里迢迢從海市來到北城,他應(yīng)是感動的。
按照她的計劃,先去四季良辰把行李放下,然后約明娟去商場給阿湛哥哥選個禮物,再去柏洋集團找他…
可當她打車到四季良辰,發(fā)現(xiàn)不僅掛在門口的牌子被撤了,院子里乃至別墅外墻都凌亂不堪。
“明娟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肢l活動還有些不便的她,拖著行李箱,慢慢走近。
抓著一個正在干活的工人詢問,這是在干什么。
工人瞥了她一眼,“沒看見嗎,重新裝修?!?
“為什么要重新裝修啊?誰讓你們重新裝修的?”白芷一下子提高了音量。
工人也沒跟她廢話,伸手朝著她背后一指,“喏,那是老板,你問他去吧?!?
白芷轉(zhuǎn)回身,看見一對小年輕說說笑笑向這邊走來。
她一著急,小跑起來腿有些跛,“你們…”
她站定兩人面前,“你們是誰,為什么要裝修我的房子?”
男人皺了皺眉,“你是…”
白芷:“我是這房子的主人呀!”
女人拍了一下男人肩膀,“她是房主你忘了?叫、白芷吧,那天簽合通的時侯,我記得她身份證上的照片。”
白芷懵了,“簽什么合通,我人不在北城,什么時侯跟你們簽合通了?”
女人笑得和善,“買賣房屋合通呀!你不是委托別人,把這套別墅賣了嗎?”
白芷連連搖頭,不可置信道:“我沒有!”
“那我們就不清楚了!趕緊打電話問問吧,別被騙了。老公,我想在那兒種兩棵桃樹…”
白芷在原地怔忡好久。
反應(yīng)過來給明娟打電話的時侯,氣得手都是抖的。
結(jié)果,向來秒接的電話號碼,現(xiàn)在成了空號。
不難想象,明娟背著她都干了些什么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