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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了?"上官晴疲憊地倒在枕頭上,雙眼發(fā)呆。她似乎在回憶什么,又似乎腦子是一片空白。原來亂七八糟在腦子里面來回撞擊的碎片現(xiàn)在都不知道去哪兒了,她反而覺得空落落的。
"你休息吧,等你痊愈了安排你去南美。你沒有去那里執(zhí)行過任務(wù),不會有人認(rèn)識你。"周新宇嘆口氣,"為了我們的同志,局里永遠(yuǎn)是不惜一切代價的。"
"周叔叔,對不起……"上官晴含著眼淚說。
"沒關(guān)系,是我的錯。"周新宇戴上軍帽,"我不該再讓你執(zhí)行任務(wù),你太累了。你父母的仇,我們其余的同志替你報吧。我走了。"
"周叔叔!"上官晴哭喊出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新宇不回頭,嘆氣:"別說了,都過去了!"
"再給我一次機會!"上官晴堅持要坐起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等于是個死人了!沒有人知道我是誰,我有執(zhí)行任務(wù)的便利條件!"
周新宇其實就在等她說這句話,但是他還是不緊不慢不驕不躁淡淡一笑:"你以為你的免死金牌可以扛多久?這次是借助你的精神分裂,下一次沒有人救得了你的!"
"我知道,我愿意接受任何制裁!"上官晴哽咽著,"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想報仇,我不會再把事情搞砸了!"
周新宇很為難:"你知道安排你去南美,要經(jīng)過國家安全委員會多少道手續(xù)?需要什么級別的上峰簽字?——而且你知道,再讓你成為軍情局的秘密諜報員有多難?"
"我明白,我絕對不會再搞砸了!"上官晴流著眼淚說。
"你知道團(tuán)體的紀(jì)律嗎?"周新宇冷冷地問。
"知道。"
"如果你再搞砸——我會親手制裁你!"周新宇回過頭冷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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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官晴臉上掛著眼淚但是卻堅定地說。
"事情沒那么簡單的,我必須和局長取得溝通。"周新宇說,"如果局長同意,本地你不能呆了,必須出國。你要永遠(yuǎn)背井離鄉(xiāng),永遠(yuǎn)不能再回來!"
上官晴哭出來:"那我爸爸媽媽的墳怎么辦?我不能回來掃墓嗎?"
"當(dāng)然不能!"周新宇斷然說,"你已經(jīng)死了,你不僅是一只孤燕,還是一個游魂!這就是我們從事情報工作的代價,艱巨的代價!"
上官晴抱著被子哇哇大哭。
"你要學(xué)會不動感情,記住——秘密戰(zhàn)線是殘酷無情的,感情用事會害了你!"周新宇厲聲說,"如果團(tuán)體要你制裁我,你也要毫不猶豫!明白嗎?"
上官晴含淚點頭,腦子空蕩蕩的不知道還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