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贏?!?
“還是姓趙的……”
“畢竟,是個王朝?!?
陸老道還真的回答了,出了西門鎮(zhèn)橫的意料。
他原本還以為陸老道會不搭理他,就算是搭理了,最可能的是夾槍帶棒地嘲諷一番,沒想到,卻是有一個很肯定的論斷。
“前輩,您知道?”
“還有姓趙的人進來參與?”
“誰?”
“皇族,已經(jīng)只剩下兩位公主了,而且,也不姓趙了,其他男丁,已經(jīng)不能算是皇族了……”
“嗯,趙公明?”
“他的后人?”
“呵呵……”
笑了笑,其意不明,可也好像,不怎么太難猜,西門鎮(zhèn)橫猛地轉(zhuǎn)過頭,直盯著宋之恒,問道:
“青羊?qū)m,什么態(tài)度?”
這個問題讓人愕然,宋之恒也是明顯沒反應過來,愣愣對望了幾下,悶悶地說:
“這個事,青羊?qū)m,可以表態(tài)?”
“這個事,帝國軍都不敢表態(tài)吧?”
一邊搖著頭,滿臉的不可思議,腦袋晃蕩了一下,目光向旁邊掃了一下,囊括一圈,他想看看帝國軍老將軍和陸老道的態(tài)度。
陸前輩,是一如既往的那種冷淡的表情,而那位老將軍,還是剛才看到的那種冷漠。
幾乎沒變……
“應該去青羊?qū)m聽聽那頭羊的意見……”
“只是,那頭羊,或許不愿意摻合進這樣的事。”
那位老將軍掃了一眼過來,壓迫感立馬浮上心頭,有種窒息的感覺,宋之恒有錯覺,這個壓迫感不知是眼前向他望過來的咯啊人施加給他的,還是自己的內(nèi)心里本能涌現(xiàn)出來的。
看著宋之恒對老人的話露出不解的神色,陸老道罕見地給以寬慰,解釋道:
“你是青羊?qū)m的道人,卻不清楚青羊?qū)m的由來?!?
“青羊?qū)m的掌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上去的?!?
“那家伙,確實有點神秘?!?
“或許,是可以說得上話?!?
“不過,趙公明要是真的那樣安排……”
“哼……”
后邊是什么,陸老道沒有明,不過,肯定不會是好話,也就是說,不會安穩(wěn)。
可宋之恒還顧不得揣摩這個,他有更急迫更操心的疑惑:
“陸前輩,您說青羊?qū)m的由來?”
“不是在太祖皇帝的時代,挖掘出了太古時代周天朝的一座龐大的道家宮殿建筑群,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的青羊?qū)m么?”
“而在當時,因為……道教的祖庭龍虎山,被連根拔起,需要新的教派統(tǒng)領一盤散沙的道教來穩(wěn)定道教氣脈,所以,青羊?qū)m就誕生了,而掌教就執(zhí)掌了青羊?qū)m。”
西門鎮(zhèn)橫點點頭,說道:
“這是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
“但是,也還有點不一樣?!?
“青羊?qū)m,不是簡單的龍虎山替代那么簡單?!?
后面應該還有話,這是很多人的判斷,但是,西門鎮(zhèn)橫卻不說了,像是有忌諱一樣。
“說起已經(jīng)消逝了的龍虎山……”
不知為何,在短暫地沉默了一下后,陸老道將話題扯到了一個眾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
“說來,那個已經(jīng)消逝了的,所有人都不曾了解的龍虎山……”
“有一點,卻是跟你們帝國軍很像……”
“不知貧道說得對不對……”
“楊威將軍,你是經(jīng)歷過那一段歲月的人,還是帝國軍的將軍,五星上將……”
“正是你們帝國軍覆滅了龍虎山,你們是敵人,按照帝國軍的傳統(tǒng),不管是什么樣的敵人,只要是被列為敵人,都會有很詳盡的了解,有著很細致的研究……”
帝國軍的這位老人,目光轉(zhuǎn)動,視線直直射向陸老道,那身處陰暗處的一瞥,讓人從內(nèi)心里陡然生起個激靈,身體微微地戰(zhàn)栗。
“你說?!?
果然感興趣。
陸老道見是這個反應,不禁開口大笑:
“哈哈哈……”
“哈哈哈……”
嘭!
嘭!
遠處,依舊還有激烈的動靜傳來,那里的戰(zhàn)斗還沒有結(jié)束呢,可能,更激烈了。
只是,此時此刻的這一班人,誰也沒有心思去注意遠處的動靜了。
那里的事態(tài),相比較場中最年長的兩個老人都注意的事情,充其量只是個小插曲,就連心憂教友的黑衣神甫,都不自覺地有所忽視了,注意力集中在陸老道那歡暢的表情上。
正在放聲大笑的陸老道,身上的袖口和衣擺被遠處的沖擊而來的余波吹拂,在稍稍陰暗的背景色里,總感覺給人一種恐怖的渲染:這個人,掌控著這個世界最大的隱秘,以致掌控眾人的生死。
“龍虎山,這個所謂道教的祖庭……”
“哦,貧道說的是龍虎山的核心傳承……”
“指的是,龍虎山的嫡脈,也就是龍虎山里面姓張的那一群人……”
“龍虎山張姓,這些人,并不崇拜神靈,縱然龍虎山上有著整個道教神仙譜系的神像,可供祭奉……”
“龍虎山對于神靈的態(tài)度,只拜卻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