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個叫楊延昭的將軍,也會出現(xiàn),那就可能有三個那樣的人物了。”
西門鎮(zhèn)橫沒有回答,他知道宋之恒這么問,并不是心里不認(rèn)同自己的話,他只是疑惑,帝國軍的戰(zhàn)力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大概,希望以此來做一個判斷的依據(jù)。
但是,這種事,誰說得準(zhǔn),帝國軍的戰(zhàn)力,那只是一個直觀的感慨,被震撼的直觀印象。
你的心里會有一種別樣的感覺,但就是無法清晰地說出來,那種感覺,本來就不是理性的,很難說它就很準(zhǔn)確,可是,你總是無法忽視。
所以,不好說,唯有沉默。
“這位道長,你可能漏掉一樣了……”
“那些有著活的氣息的死人,還沒有睜開眼睛呢,一旦睜開了眼睛……”
“嘖嘖……”
那位不知是囂張還是坦然的太陽神官,此時也湊趣往這邊靠,聽見前邊兩個人對話的尾巴,興之所至,可能也是無聊,就隨口說了一句。
“哼……”
“你這口天朝的官話,倒是說得很好,聽不出口音……”
“還是,還是說,你就是一個東方人……”
“哼哼……”
西門鎮(zhèn)橫向后轉(zhuǎn)過去,瞥了一眼這位全身上下都裹罩黑袍里的人,即便是臉龐也被遮蔽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說實(shí)在的,在這個古城里,就一個很簡單的偽裝,都很難辨別得了。
搖搖頭后,直接往回走了,他自己有親身的體驗(yàn),也很快得出了自己的認(rèn)知:這不是可以力敵的存在。
不要招惹!
絕對不能招惹!
宋之恒也隨即回返,走到獨(dú)角獸的近旁的時候,向著騎在獨(dú)角獸之上半凌空的光明教圣女說了一句:
“不要驚醒他們?!?
“還有,你忌諱帝國軍嗎?”
“他們可能不會樂見帝國軍的干涉?!?
“而你,似乎不那么擔(dān)憂?!?
光明教的圣女地位尊貴,一般而,帝國軍會按照一些慣例以禮相待,但是,這是個古怪且詭異的陌生地方,一切都陌生,什么都不熟悉,理論上來說,這里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當(dāng)然也包括死人。
或者說,死人,在這里,在這樣的地方,是最不人讓人意外的情況,死人,是平常。
是經(jīng)常情況!
光明教最小的圣女,也是最強(qiáng)大的圣女,死在這里,也很合理。
可能,這是對帝國軍一個不小的誘惑。
只有那些人的自尊,可能是唯一阻止這個事發(fā)生的原因了。
很可能是,很可能是這樣子。
所以,某種程度而,光明教圣女跟太陽神官和女巫還有那位還一直行蹤不明的黑暗議會議員一樣,在這地方,可能都要當(dāng)一回地老鼠了。
地老鼠?
呵呵呵……
西門鎮(zhèn)橫突然感到好笑,心底明悟了一個想法:此時此刻,在這個黑暗的世界里,帝國軍高高在上,他們在浮空戰(zhàn)艦上面俯視,目之所及,所有都是地老鼠。
但愿那些家伙不會那么心黑,將自己也列入地老鼠的名單中。
不過,他不樂觀地估計(jì),要是自己死在這里,還有,宋之恒也死在這里,外界的所有人,可能都沒有什么辦法。
到時候,青羊?qū)m的楊仕龍?jiān)僭趺磹琅簿椭荒芴_了,還能有什么?
或許,這就是那個家伙不愿意來這個鬼地方的緣故,可能,不僅僅是因?yàn)椴辉敢鈩訌椀念B疾。
而自己呢?
就更是無人問津了。
這一趟還真是兇險呢。
帝國軍這個以往最可靠的,有可能會是敵人,嗯,就是潛在的敵人,即便有這么一絲絲的可能,都讓人感到驚悚……
頭皮發(fā)麻啊……
毛骨悚然啊……
“呵呵……”
小白馬上的小女孩,此時的心態(tài)還依舊好,沒有多少失魂落魄,只有好奇和期待,這是年輕人最為旺盛的生命力的體現(xiàn)。
這一相對比,西門鎮(zhèn)橫是感到自己有些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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