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抒說:“是的,我……最近壓力太大,出來散散心?!?
孟頤嗯了聲,直接進了她住的房間,孟頤在沙發(fā)邊坐下,反而變成了洛抒站在那,相當(dāng)拘謹。他看向洛抒放在床頭的包,她這次出來只帶了一個袋子和包。
孟頤說:“把你包拿過來?!?
還好,洛抒所帶的東西看上去,確實不像是要逃跑離開,最起碼她沒帶行李箱,她慶幸這點。
洛抒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在那慢吞吞了一會兒,還是過去把包拿了過來。
孟頤伸手接過,從里面拿出了一千塊,倒是一分都沒用,他問:“機票誰給你買的,聽說還跟了一個人過來?!?
洛抒說:“哥哥,我是跟一個朋友過來的?!?
“朋友,哪個朋友,酒吧認識的朋友?”
他氣定神閑的坐在那,將她的包往旁邊一丟。
洛抒不說話。
就在洛抒不說話,沉默的那一瞬間。
孟頤忽然捏著她手,將她拽到沙發(fā)上坐下:“撒謊成性?”
洛抒跌坐在沙發(fā)上,害怕的看向他:“哥哥,我跟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層關(guān)系!”
她想,孟頤應(yīng)該是不知道她跟誰來的,他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所以她不能露出任何馬腳。
孟頤冷笑:“哪層關(guān)系,你不就愛在外面亂來嗎,為什么要跟我解釋,我從來都不管你這方面的事情,你不知道?”
洛抒一直抓著他捏著她手腕的手,她悶聲說了句:“我知道?!?
孟頤不知道為什么,特別反感她這幅示弱害怕的表情,他的手直接落在她腦后勺,洛抒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接著她被他扣了過去,洛抒的雙手為了穩(wěn)住身子往前傾,立馬戳在沙發(fā)上,她佝僂著腦袋,險些撞進他懷里。
不過好在他的力道穩(wěn)的恰到好處,洛抒的手在沙發(fā)上也戳的比較穩(wěn),并沒有撞進他懷里。
只是跟他靠的極近,等坐穩(wěn)后,她兩只手都抓著他單只手扣著她后腦勺的手腕,盡量讓自己不摔在他懷里。
孟頤打量著她:“跟你媽果然是一個德行出來的,勾引男人的手段層出不窮,說說看,這次又是怎么跟人勾上的?上床了嗎,前天晚上滿足了你了嗎?嗯?”
洛抒沒想孟頤竟然會對她說出些這樣的話,她想將他手從腦袋上拿掉,可是除了她身子在晃以外,他的手在她后腦勺處不動如山,她眉頭死皺著,很是屈辱的說:“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哥哥?”
她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手也反抗不了他,泫然欲泣的看著他。
“你也知道要臉,高一就知道怎么勾引人,還說錯你了?”
洛抒忍著眼淚,腦袋從他手上逃脫不過,她干脆直接側(cè)過臉不看他。
孟頤握著她后腦勺的手,用力將她腦袋又撇了過來。
洛抒帶著眼淚怒視著他。
孟頤看到她眼淚,笑了,他說:“還會哭啊?”
洛抒的眼淚越掉越兇,是真的哭了,不是假的哭,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掉眼淚,卻是是第一次,這么久以來。
孟頤看著。
洛抒只是默默流淚,也不說話,忽然她整個人因為他手的力道,戳在沙發(fā)上的雙手打了個滑,她趴到了他的腿上。
洛抒也沒再動,只是趴在他腿上哭著,密密麻麻光亮的發(fā)絲纏在他腿上,如同一張網(wǎng),讓他有種窒息感。
孟頤坐在那低眸看向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握在她后腦勺的手,竟然松開了。
洛抒身子得到自由,整個人坐了起來,迅速往后退著,她不穩(wěn)的坐在沙發(fā)上,在那害怕的縮著。
孟頤沒再看她,只對她說了句:“去睡覺。”
洛抒聽到他這句話,本來坐在沙發(fā)上沒動,不過,很快,她起身,按照他的吩咐,朝著床那邊走了過去。
孟頤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她,情緒起伏會如此大,他煩躁的在那點燃了一根煙。
洛抒在床上坐了一會兒,便紅著眼睛躺下,背對著抽煙的孟頤。
從孟頤這個角度看過去,她肩膀似乎在一抽一抽著。
孟頤沒動,只是吸煙,目光看向空曠的窗外。
過了很久,孟頤從沙發(fā)上起身,他的影子,在昏黃的等下,折射在床上洛抒的身上,接著,那道影子從她身上扭曲的掠過,他出了她的房間。
那扇門,嘎達一聲被關(guān)上。
洛抒聽到了關(guān)門聲后,她在被子內(nèi)抱緊自己,又像是片刻的松了一口氣。
孟頤走到外面,周蘭在外面等著,他對周蘭說:“那個人叫什么?!?
周蘭立馬回:“叫道羽,酒吧的服務(wù)生。”
道羽這個名字,讓孟頤莫名聯(lián)想到了一個人。
到第二天早上,洛抒紅著眼睛從房間內(nèi)出來,孟頤的秘書周蘭看向她,洛抒沒說話,沒有像平時一樣打招呼,只是安靜的走到孟頤身邊。
孟頤掃了她一眼,朝樓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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