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中午回到g市,琴姐來看門,看到紅著眼睛的洛抒,她還以為出什么事了,連忙問:“怎么了?”
孟頤就在她身后,琴姐立馬喚了聲:“孟先生。”
孟頤沒回應琴姐,看向面前的洛抒,她安靜的朝著樓上走去。
琴姐在洛抒上樓后,才小聲問孟頤:“孟先生,怎么了?這是吵架了嗎?”
孟頤對琴姐說:“以后晚上不許她踏出這里一步?!?
琴姐被他的語氣和表情嚇到了,忙看向他,應答了聲:“好,好的,先生?!?
孟頤便也上了樓上書房,剩下琴姐一個人站在那,不知怎么一回原因,但她想,一定是出什么事了,不然怎么會下這樣的命令。
洛抒以前都是自己去學校的,可第二天早上,她往常一樣下來,門口等著的是司機,司機對洛抒說:“我是送您去學校的?!?
洛抒問:“為什么要你送,平時我都是自己去學校。”
司機說:“這是我孟先生吩咐的?!?
洛抒冷眼看向那司機,那司機也沒從她面前讓開。
琴姐這個時候,從廚房出來問:“洛抒你不吃早飯嗎?”
洛抒看了琴姐一眼,沒有回應,而是直接朝著外面走,司機跟在她身后,之后洛抒才上了車。
到晚上的,司機便在校門口準時等,洛抒停住再次看向他。
司機什么都沒說,只是替她將門給拉開。
洛抒站在那沒有動,過了許久,她才進入車內(nèi),司機準時帶著她回去。
晚上周蘭帶來一份資料,他直接去了孟頤書房,等到他房間后,她將東西遞給他。
孟頤坐在書桌前,將資料接過打開,當他看到紙張上右上角的一個頭像時。
他冷笑。
周蘭說:“您認識?”
孟頤說:“竟然真是他?!?
第二天依舊是這樣的狀況,司機門口等,洛抒抬頭,正好看到孟頤從樓上走廊接電話,經(jīng)過,琴姐也面色怪異的在一旁站著。
洛抒知道這是孟頤吩咐的,她沒想到,這次回來,她直接被限制出門。
琴姐在一旁說:“您早些回來,晚上就少出去玩些?!?
洛抒依舊沒說話,直接去了外面上了車,而在樓上接聽電話的孟頤,看向坐車離開的洛抒,他結束了電話,便轉身進了書房,他也才剛起。
這樣的狀態(tài)維持了四五天,到星期六休息時,洛抒想出門,依舊是司機在門口詢問她:”您要去哪?“
洛抒說:”我去買個東西都不行?“
司機說:”我送您?!?
洛抒說:“我想自己坐車去?!?
司機說:“不好意思,只能是我們送您?!?
洛抒不出門了,轉身上了樓,琴姐也在一旁看著,琴姐感覺家里的氣氛極其微妙,也不敢多說什么。
洛抒直接上了樓,到達孟頤臥室,她推門進去,孟頤坐在那抽煙打電話,洛抒突然進去,孟頤皺眉看向她,接著,他把煙熄滅,對電話那端說了句:”等一下?!?
便看向她問:”什么事?!?
“哥哥,你為什么這樣做?你現(xiàn)在是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人生自由?“他笑了,他說:“不過是送你上個學,放個學而已,哪里限制你自由了?”
孟頤收起臉上那很薄的一絲笑意,又說了兩個字:”出去?!?
洛抒在那站著沒動,孟頤冰冷的雙眸掃向她,她只能從他房門轉身出來。
孟頤這才繼續(xù)拿著手機接通,對方的聲音也恢復了,她問:”剛才怎么了?我好像聽到誰闖了進來,說話?!?
電話那端是科靈,孟頤說:”沒事,你聽錯了,有電話插播進來了而已?!?
科靈在電話那段猶疑的說:”這樣啊?!?
孟頤說:“我近期可能都回來不了,還有別的地方要去,可能要飛一趟國外?!?
科靈說:“好,我知道?!?
兩人又說了些別的,掛斷了電話。
在掛斷電話后,科靈握著手機坐在那久久都沒動,她知道孟頤在g市,雖然她并沒有從周蘭那查到他行蹤,但她很清楚,他現(xiàn)在一定是在g市的。
她剛才很真切的,聽到了一個女聲,喊的是哥哥兩個字。
孟頤掛斷電話后,把手機擱在桌上,便從椅子上起身了,桌上的煙灰缸里全是煙蒂。
洛抒那天在房間內(nèi)待了一天,都沒下樓,一直都在房間待著。
晚上吃完飯,她又回了房間,她躺在床上,聽著孟頤的車出去了一趟,樓下是琴姐不斷走來走去的腳步聲。
孟頤現(xiàn)在對她的掌控越來越厲害了,她現(xiàn)在除了學校,哪里也去不了,晚上下課,甚至連鄧婕和薩薩都不能一起吃飯,這讓她有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就好像一直被人掐著脖子。
而孟頤也沒說什么時候走,這一次。
到晚上11點的時候,洛抒聽到樓下傳來車聲,是孟頤回來了,她翻了個身,背對著門的方向側躺著。
洛抒聽到了孟頤的腳步聲,洛抒覺得非常的煩躁。
就在這時,洛抒放在枕頭旁的手機響了,洛抒以為又是垃圾短信,她拿了起來看,卻發(fā)現(xiàn)并不是,是一條陌生短信,短信只有短短的一句話:”這是我的新號碼。“
洛抒第一感覺,是道羽,道羽說過會聯(lián)系她的。
她立馬用手機給他回了一條:“道羽?!?
洛抒緊捏著手機,那段很快回了她:“是我?!?
洛抒說:“你怎么知道我號碼?”
那次走的時候,她忘記給了。
“我找你同學要的,你同學說你最近都回的很早,我碰不到你。”
“你回g市了?”
“是?!?
洛抒沒想到他回來了。
她說:“你明天來我們學校,我們見個面?!?
”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