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明擺著,找到了求生的法子。
晚上方桐同娟姐說:“娟姐,哥哥今天會過來吃飯嗎?”
這是她下樓來,問娟姐的第一句話,這讓娟姐很意外。
娟姐說:“我?guī)湍枂???
方桐站在娟姐面前說了句:“好?!?
娟姐聽到她的話,便去給她打電話。
娟姐這邊打了電話后,很快又回來了,同方桐說:“我去問了,先生晚上說,要看有沒有時間?!?
方桐追問:“他沒說來嗎?”
娟姐說:“沒有呢?!?
方桐沒再問,在那站了一會兒。
娟姐說:“您上樓吧,我先去準備飯菜,說不定來呢?!?
方桐看了娟姐一眼,沒再說話,她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晚上七點的時候,娟姐已經將飯菜準備好了,方桐一個人卓在桌邊,滿桌子的菜,可外面依舊沒有動靜,不過她始終都沒動,就坐在那等著。
等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鐘,她聽到了車聲,朝外面看過去,娟姐也看過去,便瞧見孟頤的車從外面開了進來。
娟姐笑著說:“來了?!?
孟頤的車從外面進來,娟姐去接,方桐坐在餐桌邊沒動。
孟頤從車上下來,娟姐笑著說:“小姐正等著您呢。”
孟頤走到大廳門口,將外套遞給了娟姐說:“還沒用晚飯嗎?!?
娟姐接過:“一直在等您?!?
孟頤朝著大廳走去,他在餐桌邊坐下,娟姐在桌邊徘徊,方桐拿起筷子,才開始吃動,娟姐將湯端了上來,用孟頤說:“先生,今天這道湯還不錯,您嘗嘗?!?
孟頤:“嗯?!绷寺暎闷鹆丝曜?,倒是往方桐碗內夾了塊娟姐的拿手菜,香酥小仔排,放在她碗內:“嘗嘗這個?!?
方桐看了一眼,低著頭,也沒有排斥,夾著吃著。
孟頤給她夾了些小仔排,又給她夾了些別的,一些青菜時蔬類。
兩人都很安靜的吃著飯。
孟頤全程倒時不時給她夾著。
這是少有的和諧,娟姐看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這頓晚飯結束后,娟姐過來收碟子,兩人去了樓上,到樓上房間后,方桐問:“為什么要把這個案子轉給宋家?!?
孟頤正坐在沙發(fā)上,方桐走過去在沙發(fā)上坐下,抓著他衣襟再次問:“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孟頤看著坐在身邊,抓著他衣襟的人,孟頤問:“電視里倒是把什么都播的清楚?!?
這么大的事情,她跟他的事情無人提,瑞桐的事情卻鋪天蓋地,反反復復,她抓著他衣襟不松:“你說為什么,還不是你的杰作,你把案子轉回來?!?
她可太清楚案子落在宋家手上的后果了,按照宋家對瑞雨的仇恨,根本不是死就能夠解決的事情,宋鴻輝得扒了瑞雨一層皮,甚至是一刀一刀剮。
似乎是無力了,她把頭挨靠他肩上哭泣著:“哥哥,你接手這個案子好不好?!?
案子在孟家這邊,方桐至少還有幾分把握,到宋家那邊,她就一分把握也沒了,她不能任由著孟頤就這樣轉出去。
孟頤手落在她腦袋上,他低頭說:“宋兆是宋家的人,這是程序問題,孟家不管這一塊?!?
倒是難得的哄著她。
方桐卻怎么會不知道他心思,冠冕堂皇,他分明就是在借宋家的手。
她明知道不能硬來,可方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示弱了幾秒,她將他的手給弄開:“你真虛偽?!?
她要從沙發(fā)上下去。
孟頤把她拽了下來,將她扣在懷里:“你說什么?”
方桐在他懷里掙扎著,回著:“我說你真虛偽!”
孟頤覺得她這話有意思極了,望著她那張憤怒的臉,他問:“有你虛偽?”他手捏著她俏俏的下巴:“瞧瞧,這張臉,就像天氣,說變就變,到底誰比誰虛偽?!?
方桐氣息急促。
孟頤手將她扣的更緊了,方桐手死摁著他,在他身上扭著,孟頤說:“我告訴你,別在我這使你的妖法,瑞雨的案子宋家接手了,無論宋家是怎么處理,我這邊你是走不通的,你現(xiàn)在反而擔心擔心你自己。”
方桐掙脫不開,語氣極其沖說:“我知道你想連著我一起送進去,我和瑞雨現(xiàn)在不就是任由你宰割嗎?”
孟頤說笑著說:“宰割你的人,可不是我。”
方桐停?。骸澳闶裁匆馑??”
“你的好丈夫,為了臨死前捅我一刀,可是連你都帶出去了,如今進去,還想拉著你一起求生。”
他指的是被泄露出去的事情。
提到這件事情,方桐情緒就變的異常激動,她說:“孟頤,你卑鄙!那件事情絕對不是瑞雨做的!”
“不相信?”
方桐確實不相信,她不相信瑞雨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了解他,比對自己還要了解的透徹。
孟頤的手將她腦袋扣近了些:“一個男人,如果愛你,會把你送上另一個男人的床嗎?”
方桐憤恨的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會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