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似乎主要分布于走廊位置,進了大廳之后,也只有四個門的地方站了一個黑衣保衛(wèi),給在這里聚賭的客人以最大的自由和便利。
李三思低聲在陳晉綢耳邊傳音,“你所要對付的,就是這家賭場嗎?”
陳晉綢搖搖頭,“這間賭場沒有作假,本身也是鷹帝國允許的賭場,并不是地下賭場,只是我今天要對付的人,約好了在這里開賭決斗!”
李三思點點頭,環(huán)顧過去,那些圍在桌子邊上的人神態(tài)自若,時不時地抬頭起來看看他們這些來客,然后又繼續(xù)的打著手中的牌,一切平和得就像是在家里打打牌一樣,坦白來說,在這樣的賭場里面開賭,環(huán)境確實比在那些喧鬧的而烏煙瘴氣的地方要好得多。
“在這些地方賭博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公司的上層,都是一些金領(lǐng)人物,而這個俱樂部只是以會員的形式招攬人進入,他本身不做莊,不參與賭博,只是為這些賭博的金領(lǐng)們提供一個場地,”陳晉綢解釋,“我能夠進來,因為我本身也就是這里的會員。”
“今天要對付的人,是賭神曾彥彬在鷹帝國開設(shè)的賭場負責(zé)人,我向他們賭場了挑戰(zhàn)書,賭界也有踢館的規(guī)定,如果有人可以來****挑戰(zhàn),就要接手,否則的話,你這家賭場也別想在那個地區(qū)繼續(xù)混下去了,因為賭場的競爭其實也滿大的,互相之間也是相互競爭爭奪的場面,如果你拒絕挑戰(zhàn),那么勢必聲譽一落千丈,淪落到眾多賭場紛紛打壓的地步,自然也就沒法混過去了。”
陳晉綢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現(xiàn)在也一樣,曾彥彬安排了一個叫做阮景程的人在這里占場子,這個阮景程傳說是國內(nèi)一個賭林前輩的后人,只是學(xué)到了高的賭技,卻學(xué)不會那個前輩的為人,成為了曾彥彬的走狗,曾彥彬安排他敦倫占場子,可以知道這人究竟有多么厲害了,現(xiàn)在我就是要在這里挑戰(zhàn)他,賭金是三百萬英鎊!這個阮景程自視甚高,這么大一筆的賭資,足夠吸引他前來了?!?
兩人正說著,賭場另外一邊的門也倏然打開,一個身穿唐裝,顴骨外凸,一頭精干短的高瘦男人在四周黑衣人的呼涌之下走進了大廳。
李三思第一眼看到這個男子,感覺就是一種莫名的猥褻,長相就讓人感覺到難過,別提他那雙狹長的眼睛斜著瞟視了一下大廳里面的李三思和陳晉綢,嘴角輕揚起來,不屑的笑容展現(xiàn)在他的臉上,徑直的走向大廳。他的左手邊有一名長斜披下來的女子,身著旗袍,曲線柔美,只是一雙眼睛帶著無比的媚態(tài),四處的掃視,女子的另外一邊,則是一個披散著頭的男子,眼神陰陰冷冷的看著在場的陳晉綢等人。
“右邊的女子是他的得力手下,同時也是情婦的柔媚,另外一個男子則是他的保鏢薛奎。”陳晉綢低聲在李三思耳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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