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月聞冷哼一聲,沒有再多說什么,不過她轉頭向楊銘問道:“你真是找他談項目,不是做其他事情?他這個人現在可是大院里出了名的風流倜儻,難道你也要跟他學?”
“額!”楊銘沒想到花小月會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這是哪跟哪啊。
另外一邊的陳擁軍心里也郁悶不止,敢情自己這是躺槍了啊!小月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個吃醋女人擔心自己老公和狐朋狗友鬼混的樣子,早知道這樣,打死他也不會現身了。
弄得現在他現在被劈頭蓋臉一頓譏諷,還沒地方訴苦。
楊銘有點發(fā)愣,他還真是沒有想到花小月此時是怎么己和陳擁軍談合作的態(tài)度,有點尷尬,偷偷眼在一旁的陳擁軍,楊銘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聲,然后無意中抬頭小月眼眸之中的幽怨,不禁開口說道:
“我也是無意和陳哥認識的,然后我個人還算是個憨厚直爽之人,才想要跟他合作的,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說到最后,楊銘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才好,于是就提議讓花小月一起跟著來。
陳擁軍聞整個臉都跨下來了,趕緊朝楊銘打眼神,讓他千萬不要帶花小月一起去,正好被花小月,道:“怎么了?你臉抽筋了?哼~”
楊銘輕笑一聲,沒有多說什么,拉開后車門,讓花小月先坐進去,自己坐到副駕駛上。
“哎!”陳擁軍見到如此情況,只能幽怨的哀嘆一聲,上車發(fā)動車子,走了。
不一會兒,陳擁軍就把車子開到燕京郊區(qū)的一個僻靜地段,在一棟院子前停了下來。
“陳少,您來了?。俊敝灰娨粋€穿著旗袍,身姿美妙的女子走過來,跟走出車子的陳擁軍打招呼道。
“哼!”下車后見到此景的花小月,忍不住又冷哼了一聲。
“咳,小云,你先幫我把車子停過去吧,我?guī)遗笥严冗M去!”陳擁軍干咳一聲,故作平淡,直視前方的說道。
旗袍女子嬌笑一聲,小月一眼后,給了陳擁軍一個媚眼,然后接過車鑰匙,扭著搖曳的身姿,去幫陳擁軍停車。
“這就是你們來談事情的地方?”花小月寒意沁人的問道,眼神逼視著陳擁軍。
“這里環(huán)境好,我不就帶楊銘來這里了嘛,花小月,怎么我感覺你像是楊銘的女朋友似得啊,管得這么嚴!”陳擁軍隨意的說了一句。
可是沒想到花小月聽到這句話,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得,整個人變的凌厲起來,但是臉上又帶著一股羞澀的緋紅,反擊道:“你亂說什么呢?我和楊銘的女友蘇蘇可是要好的閨蜜,我不幫她誰幫她”
楊銘跟在后面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摸了摸鼻子,上前說道:“好了,好了,談正經事要緊,晚上要是有可能,我還準備要趕回劇組呢!”
花小月聞沒有再說什么,瞪了陳擁軍一眼,示意他不要再亂說話。
陳擁軍聳了聳肩,帶領著楊銘和花小月向這家私人會所走進去。
一路走來,楊銘路的景致,心中吃驚不小,這家會所依山傍水,里面建筑是古色古香,完全就是古代皇家大院的風范,雕梁畫棟,氣勢磅礴,各種景觀設計是別具匠心,令人曠神怡。
在燕京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就算是在郊區(qū),能弄起這么一個私人會所,開這家私人會所的老板,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
當楊銘跟著陳擁軍走進一個大堂之后,里面的裝飾又渾然一邊,現代的家具,奔放的音樂,奪目的燈光,這種將古代和現代兩種迥然不同的風格捏合在一起的會所風格,可真是令楊銘和花小月是大開眼界。
陳擁軍進來后,不停的有人跟他打招呼,也是這里的???。
“藏污納垢!”花小月廳之中那些穿著妖艷暴露的女子,在楊銘身邊輕輕的恨聲道。
楊銘笑了笑,小月一眼,示意她不要亂說,畢竟他們都是客人。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喲,這不是陳少嗎?最近過的怎么樣,聽說你上次投資又失敗了啊,早跟你說過了,你們老陳家不是做生意的料,你說你一個軍人子弟不好好的去當你的兵,出來做什么生意啊,這不是找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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