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清一愣。
“我不知道?!?
“盛通說鄧瑤竊取盛通公司的核心技術(shù),主要證據(jù)是鄧瑤的電腦,還有你的證人證。”司琪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我的證人證?”陸清清莫名其妙,“我從來沒做過什么證?。俊?
“沒有?我們公司的律師從法院回來說,盛通公司提供了一份你和何云芳之間的對話錄音,里面你提到了鄧瑤的電腦里存著盛通公司的核心資料?!?
司琪也很無語,“所以我想看看你刻的那張盤?!?
陸清清有點懵,丹尼爾只說讓她配合盛通找出幕后主使,所以她才演了那場戲,想利用何云芳把鄧瑤掌握核心技術(shù)資料的消息散布出去,然后用這張盤做誘餌,把背后的人引出來。
可誰能想到,她竟然成了盛通的旁證?
不僅如此,丹尼爾答應(yīng)不會再揪著鄧瑤這件事不放,讓死者能夠安息??赊D(zhuǎn)眼,他們就把鄧瑤的電腦作為呈堂證供。
她原是想為鄧瑤討回一個公道,找出逼死她的人,所以才會答應(yīng)幫助盛通。
終究是她太善良了?
“鄧瑤的電腦里確實有盛通公司的技術(shù)資料,而且她還把其中部分資料以郵件形式發(fā)送了出去?!标懬迩宕藭r心里百味雜陳,她都不知道她應(yīng)該相信誰了。
司琪皺起眉頭。
“那你能給我看看那張盤嗎?”
提到那張盤,陸清清不知該不該交給司琪。
“那天何云芳說你讓我把鄧瑤電腦里的資料刻盤帶回公司,是這樣嗎?”陸清清總感覺這里面哪里不對勁。
司琪煩躁地擺擺手,“我現(xiàn)在說的不是那天,我說的是現(xiàn)在,我想知道鄧瑤到底盜取了盛通什么資料,這對非凡很重要,你不會也想看著非凡敗訴吧?”
陸清清疑惑不解。
“鄧瑤雖然是非凡的員工,但是盜取資料是她的個人行為,跟非凡有什么關(guān)系?”陸清清問道。
“如果鄧瑤還活著,這根本就不是事兒,關(guān)鍵現(xiàn)在人沒了,死無對證。盛通就咬準(zhǔn)了是非凡假借合作之名,派人去盜取了他們的資料?!?
“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只要這樣負面的新聞一出,我們公司的形象肯定受損,本來上次客戶信息泄露,造成我們客戶大量流失,現(xiàn)在又出這檔子事,真是雪上加霜?!?
司琪的臉色很凝重。
陸清清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她翻開自己的文件包,翻了半天卻怎么也找不到那張光盤。
這時她突然想起了,她臨出門前,盛明羲說他有一份文件找不到了,懷疑是陸清清裝錯了,曾打開她的文件包找了半天。
不會是被盛明羲拿走了吧?
“怎么了,找不到了?”司琪緊張地問道。
這個光盤對于澄清真相至關(guān)重要。
“我,我好想是落在盛通分公司了?!?
這時張燕推門走了進來。
“喲,陸主管在啊?!睆堁嗨菩Ψ切Φ卣f道,“聽說你在盛通很受歡迎啊,連辦公室都是特意安排的,住的酒店也都是五星級的,哦,對了,還有一個小鮮肉成天圍著你轉(zhuǎn),鞋跟掉了,還有小鮮肉背你回去,真是艷福不淺啊?!?
“安排辦公室,是為了工作方便,酒店房間是盛通公司統(tǒng)一安排的,每個人的標(biāo)準(zhǔn)都是一樣的,至于你說的那個小鮮肉,他是我弟弟的大學(xué)同學(xué),那天我鞋跟掉了,他背我回公司純屬同事間的幫忙而已,況且當(dāng)時何云芳和鄧瑤都在,所以還請張主管不要主觀臆斷,惡意揣測別人?!?
“嘖嘖,幾日不見,這小嘴更厲害了,我是說不過你,不過我相信群眾的眼睛是亮的。”張燕冷笑道,“現(xiàn)在公司上下都在傳逼死鄧瑤的那個人就是你,她是替你背了黑鍋?!?
聞,陸清清感覺五雷轟頂。
“你說我逼死鄧瑤?”
“不是我說的,是大家說的,因為這件事真的太蹊蹺了。鄧瑤平時多么活潑開朗的一個人,她怎么會突然就自殺了呢?”
“我也很想知道?!标懬迩灞粴獾脺喩戆l(fā)抖。
“是嗎?那你為什么不把刻的那張盤交出來?”張燕咄咄逼人。
“我沒說不交,剛才是真的找不到了?!标懬迩褰忉尩?。
“找不到了?這借口多好,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沒準(zhǔn)你才是那個盜竊盛通公司資料的人?!?
“我沒有!”
“我相信清清不是那樣的人?!边@時司琪說話了,“你還是盡快把那張光盤找到給我吧?!?
陸清清離開非凡公司,就給盛明羲打了電話。
盛明羲說他今晚加班,大概九點半到家,有事等他回家再說。
陸清清無奈,只好先回了盛家。
她也想順便看看盛老爺子。
回到盛家,老爺子不在,家里的鐘點工說老爺子今天去療養(yǎng)院了,估計要住上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