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宇思索片刻,迅速咬破指尖,用鮮血在籠子下方寫下了一行字:“若放了我,我可饒你不死,如若不然,等我出去之日,你們?nèi)嫉盟??!?
看到李天宇寫下的這行字,王利不由目露獰笑,厲聲喝道:“大不慚的畜生,你現(xiàn)在乃是籠中困獸,竟然還敢如此狂妄,小爺這次不把你打得皮開肉綻,就不姓王?!?
話落,王利立刻揚(yáng)起右拳,透過那根斷折的欄桿缺口處,狠狠一拳向著里面的李天宇擊去。
“轟”的一聲巨響,王利和他大師兄一樣,受到那股強(qiáng)橫能量反彈,仿若炮彈般倒飛而出,撞斷了一棵碗口粗的大樹,隨之猛然摔在地上,哇的張嘴連連噴出幾口逆血。
“娘的,這是怎么回事?這畜生身上怎么會發(fā)出如此㊣(5)大的反彈之力?”王利掙扎著從地上爬起,滿臉驚駭之色的喃喃嘀咕了一句。
李天宇受了王利一拳,毫發(fā)無損,而且極為驚喜的發(fā)現(xiàn),王利那一拳之力,又使得體內(nèi)那股封住丹田位置的灰色死氣,消散了一絲絲。
可惜的是,這王利的實力和陸興華相仿,都只有武靈境界,一拳下去,就像是給李天宇撓癢癢似的,效果不大。
望向籠子,只見籠中的李天宇正向著自己做出一個大拇指向下的手勢,王利頓時勃然大怒,一張俊臉?biāo)查g漲得通紅,變成了豬肝色。
“畜生,你以為你王利大爺就真的無法治你了嗎?”話落,王利立刻身子一動,唰的奔到籠子前,猛然揚(yáng)起右拳,便欲再次進(jìn)行攻擊。
李天宇頓時大喜,雖然這王利的實力很弱,但這家伙若是一直不停的攻擊下去,說不定也能使得自己體內(nèi)封印死氣減弱不少,到時候自己再努力運(yùn)起能量,來個內(nèi)外沖擊,說不定會解除封印,一旦封印解除,就是這王利的死期到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王利的拳頭揚(yáng)到半空,并未落下,只是靜靜的停在那里。
“娘的,剛才我那一拳,已然使出了全力,但是卻無法傷到這灰毛人分毫,如此看來,這小子身上定然有著什么古怪,若繼續(xù)攻擊的話,說不定受傷的還是我,看來我得先想辦法破解這小子身上的謎團(tuán)才行。”王利喃喃嘀咕了一㊣(6)句,收回拳頭,陷入思索狀態(tài)。
李天宇見狀,頓時大為失望,沒想到這小子并不蠢,竟然不再繼續(xù)攻擊了。
思索片刻,李天宇立刻大聲叫了起來:“小畜生,你來打老子啊,怎么?不敢了?”可說出來的話,還是和先前一樣,仿若野獸臨死前的哀嚎之音,十分難聽。
與此同時,李天宇高舉起拳頭,對著外面的王利做了個示威性的動作。
王利見狀,差點氣得吐血,但還是忍住了暴打李天宇的念頭,冷笑著道:“灰毛畜生,你以為王大爺是傻的???你想王大爺打你,從未傷到自己,王大爺是絕不會上當(dāng)?shù)?,你就死了那條心把?!?
李天宇聞暗暗嘆了口氣,這小子的確不傻,倒是頗為聰明的,看來自己的激將法是無效了。
突然,王利雙目一亮,猙獰的笑著道:“灰毛畜生,王大爺就不信找不出辦法治你。”
話落,王利迅速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拇指大的石塊,猛然向著籠子中的李天宇砸去。
“轟”石塊剛接觸到李天宇身上灰毛,立刻激蕩反彈而回,化為粉末,紛紛揚(yáng)揚(yáng)灑落在地。
“嗎的,好厲害?!蓖趵姞盍⒖陶痼@的張大了嘴巴,剛才自己在石塊上附加了一絲能量,沒想到連石塊都碎成粉末了。
王利還不死心,立刻抽出腰間長劍,迅速注入能量后,隨手一甩,長劍立刻發(fā)出陣陣撕裂空氣之音,猛然刺中㊣(7)李天宇的腦門頂。
“錚”長劍發(fā)出一聲脆鳴,迅速反彈而回,化作無數(shù)碎片,紛紛揚(yáng)揚(yáng)灑落在地。
“怎么辦?怎么辦?”王利不由頭疼不已,這灰毛人簡直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自己到底要怎么辦才好呢?
就在此時,一個頭頂扎著兩個小辮子,莫約十一二歲左右的孩童蹦蹦跳跳的跑進(jìn)了后院,彎腰撿起地上一塊小石子,咯咯笑著拋向了籠中的李天宇,正砸在李天宇的腦袋之上。
這孩子是客棧掌柜之子,極為頑皮,見王利向著籠中的李天宇拋石子和長劍,也忍不住好奇的上前來玩鬧一番。
“啊”李天宇被石子砸中,忍不住輕聲驚呼起來,全身能量被封之下,他已和普通人無異,被這小小孩童丟出的石子,砸得腦袋生痛生痛的。
“咦?”王利見狀頓時大為詫異,自己堂堂武靈境界之人,用石塊都無法傷到李天宇分毫,沒想到這個沒有任何修為的孩童,小小一塊石頭,竟然把李天宇砸痛了,這是怎么回事?
那孩童見王利并未怪罪,立刻彎腰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再次頑皮的向著籠中的李天宇砸去。
“啊?!币驗榛\內(nèi)空間有限,李天宇無法躲避,頓時被石塊硬生生砸中腰身位置,劇痛難耐之下,立刻張嘴大叫一聲。
王利思索片刻,立刻雙目一亮,欣喜若狂的大叫起來:“我明白了,我終于明白了,哈哈,灰毛畜生,接下來看大爺怎么治你。”
話落,王利一臉猙獰之色的走向李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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