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風(fēng),趙毅兩人在這片林子生活了半年之久,兩人從一開始的互相充滿敵意,互相干架,到慢慢開始合作,后來每天一同出去捕獵,為一日三餐而拼搏,兩人之間的間隙都在這種相處之中慢慢消失。
冬天,大雪,天寒地凍,傲風(fēng)生病高燒,趙毅為了救傲風(fēng)在冬天的樹林之中到處尋找藥材,煎藥,終于是救好了傲風(fēng)。
雖然傲風(fēng)知道這是試煉,不過這樣的經(jīng)歷還是讓兩個不對頭的人慢慢誕生出了友情。
第三年的夏天,森林因?yàn)槔妆┢鹆松执蠡?,整片樹林都在燃燒,兩人被迫開始了遷移。
出了物資比較豐富的森林,外面是一片荒漠戈壁,兩人又開始了漫長的荒漠求生。
半個月后,沙漠上,兩道身影艱難的在沙漠之中緩步行走著,互相攙扶。
“老趙,還有水嗎?嗓子要冒煙了?!卑溜L(fēng)聲音沙啞問。
趙毅解下背著的眾多水葫蘆,都打開看了看,搖頭道:“都沒了?!?
“該死的,這該死的沙漠到底哪里是個頭啊?!卑溜L(fēng)忍不住罵了一句。
“?。 ?
突然,他一聲慘叫,腳踩到一只蝎子旁邊,被蝎子狠狠扎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長蟲,怎么了?”趙毅連忙過來攙扶。
傲風(fēng)咬牙按著腳:“被蝎子扎了一下,完了完了,我們可能走不出去,搞不好又得重來了?!?
趙毅連忙用布條捆住對方傷口向上三寸,控制血液流動防止毒素快速蔓延:“別放棄啊,都堅(jiān)持這么多年了?!?
傲風(fēng)躺在炙熱的沙子上:“真不知道這試煉有什么屁用,以凡人的角度來試煉,對我們實(shí)力又沒有半點(diǎn)提升?!?
趙毅拿出匕首,劃開對方腳背上的傷口,劃開一個十字,然后直接就用嘴去吸對方腳背上的毒,把毒吸出來。
“你這家伙——”傲風(fēng)看著這一幕,眼眶都忍不住一酸。
趙毅吐了口毒血道:“可能是為了磨煉我們的意志力吧?!?
說完他繼續(xù)吸對方腳背上的蝎子毒,從一開始的兩人互相掐架,到現(xiàn)在愿意為兄弟吸腳上的毒血。
傲風(fēng)咧嘴一笑:“我出去后要是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你肯定會被無數(shù)人笑死?!?
趙毅又吐了口血水,看了看自己吐出的血,沒什么毒素了,這才給傲風(fēng)包扎:“無所屌謂,也許別人和我們也是一樣的,走吧?!?
“嗯!”
兩人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最后反而是趙毅先倒下了,因?yàn)樽詈笠缓J水他就沒喝多少,基本都是給傲風(fēng)喝了。
趙毅陷入了昏迷,傲風(fēng)背著趙毅,杵著拐杖,咬著牙在沙漠之中行走,全憑一股意志力支撐自己。
就這樣走了足足十多公里,傲風(fēng)嗅到了濕潤的氣息,前方的沙漠之中出現(xiàn)了一片的綠洲,還有淡水湖泊。
“老趙,醒醒,水,水??!”
傲風(fēng)興奮嘶吼,爆發(fā)出了最后的力量,背著趙毅快步奔向那淡水湖泊。
來到淡水湖泊旁邊,他噗通摔倒,然后爬向淡水湖,狠狠地喝了幾大口,然后躺在地上劇烈喘息。
“老趙,我們可以活下來了!”傲風(fēng)連忙去打水,給趙毅喂水。
“龍戰(zhàn)哥,你怎么哭了?”投影屏幕前,穆青云問龍戰(zhàn)。
龍戰(zhàn)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沒啥,眼睛里掉進(jìn)磚頭了而已?!?
時間緩緩流逝,幾十年過去,大漠邊緣是一片海,海岸邊上有一座石頭堆砌形成的小城堡,城堡上,年邁的傲風(fēng)和趙毅兩人坐在躺椅上,看著夕陽緩緩落入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