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朝著光子道:“王友柱開除你的名義是什么,你還記得嗎?”
“沈哥,這個我怎么不記得,他娘的,王友柱說老子曠工,根本就沒有工作,有兩個多月不發(fā)工資了,老子不曠工干什么,這一次,我一定要和王友柱好好的理論一下。”
雖然對于這份工資,光子已經(jīng)不是那么上心,但是提到自己被開除的原因,光子依舊氣憤不已。
上班沒有活干,只能打牌聊天,一連兩個多月不發(fā)工資,還不讓他自己找點事做嗎?
這個王友柱,分明就是故意針對他。
“王友柱的老婆,也是你們?nèi)a(chǎn)的?!鄙蛄帜闷馃?,輕輕的點上道:“別說曠工了,這一兩年,她好似都沒有上班吧?”
沈林笑吟吟的道:“而且,人家還是正式工,拿的工資,可比你多得多,還按時發(fā)放?!?
聽到沈林這話,光子的臉色頓時紅了起來,這是一種憤怒的紅暈,他重重的拍了一下腦袋。
自己也是暈了頭了,怎么就沒有想到王友柱老婆的事情,不過隨即,他就清醒了過來。
如果他用這個當(dāng)借口,和王友柱硬抗的話,那么他算是徹底的罪死了王友柱,這......
就在光子猶豫的時候,沈林已經(jīng)笑吟吟的道:“光子,你也想灰溜溜的離開廠子,讓人家當(dāng)成一個笑話一樣對待嗎?”
“我給你說,這種滋味,可是不好受?!?
光子的臉色,頓時紅了起來,他幾乎是咆哮的道:“沈哥,我知道該怎么做了。這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件事情,我絕對不能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