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件事情給沈林說了吧?”
鐘田陽知道自己老婆說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他點了點頭道:“沈林早就知道,那些人玩不過沈林的。
”
時間在春風(fēng)的吹拂中,不斷的掠過,也就是一轉(zhuǎn)眼的時間,小果殼已經(jīng)出生了快一個月了。
沈林要給孩子做滿月酒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五金機械廠家屬院,幾乎所有的老鄰居,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最近一段時間,隨著商品的越來越豐富,人們購買商品的限制也變的越來越小,除了糧油票外,購買其他東西的票慢慢的開始退出了人們的生活。
所以五金機械廠職工的生活,也過的挺滋潤,不少人對于這次的滿月酒還很期盼。
畢竟,沈林這種情況下,滿月酒絕對辦的不會太差。
“聽說了沒有,沈林這一次的滿月酒,準(zhǔn)備在東州第一招待所辦,嘖嘖,你說這得花多少錢?。俊币粋€年輕的工人,在說道東州第一招待所的時候,雙眼都放光。
畢竟,哪里是東州消費最多的地方,聽說光一頓飯,就需要幾十塊錢。
沈林在哪里辦滿月酒,他們這些參與者,可以說既有面子,又能夠長見識。
“沈林還缺這個錢嗎?到了人家這種地步,那講的就是一個顏面,如果像咱們這樣,自己買了菜在家里做,那才是沒有面子呢?”年輕工人的同伴,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的年輕人,他的胡子有些天沒有刮,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邋遢。
“你呀,別光興奮,到時候,你隨多少錢,才是最重要的。
”
年輕工人聽了同伴的話,神色中生出了一絲的鄭重,正如同伴所說,現(xiàn)而今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自己隨多少的禮金。
少了拿不出手,畢竟那可是在第一招待所辦的滿月酒,可是多了他自己都感覺到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