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柱一下子站了起來,手指著他爹道:“那可是幾百塊錢啊,要說這件事情,都怨你個老東西。
”
“你要是不摔倒,哪有這么多事,我好好的在家啥都不干,跟你來這兒干嘛?還差點被那個流氓給打一頓。
”
老人的手有些顫抖的道:“二柱,那......那開車的小伙子,畢竟幫了我。
”
“醫(yī)生說,要不是人家及時把我送到醫(yī)院,恐怕這條命都沒有了。
你......你這不是坑人家嗎?”
“坑他?他有錢啊爹。
你想想,咱家要是拿出那么多的醫(yī)藥費,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
“這開春的化肥錢還沒有著落,如果沒有這個錢,這一家老小,都喝西北風去啊。
”
說到這里,賈二柱夾了一支煙道:“嘿嘿,這電子廠有錢,咱們訛他兩個花花又怎么了。
”
“至于那司機,只能怪他自己倒霉。
”
老人沉默了,四周那些跟著過來幫忙的,都是賈二柱的狐朋狗友,他們一個個七嘴八舌的道:“二柱哥說得對,就是不能便宜了那家伙。
”
“呵呵,他們電子廠有錢,咱們借點花花怎么了。
”
“二柱哥,我覺得咱們等一下,還得再多要點。
”
就在他們亂七八糟的胡亂議論的時候,門被人直接給推開了,光子黑著臉走了進來。
剛剛這些人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