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不甘心就這樣一個人死在國外,就算是要死,也要親眼看一眼兒子再死。
而白雪那里是靠不住了。
這個賤人,說話不算話,最近這段時間,她每次跟她提起通兒子視頻這事,她都說時機未成熟。
所以,她不能單純地指著白雪了。
從小到大媽媽就告訴她,靠山山倒,靠誰都不如靠自已。
所以,她便在這段時間想辦法重新弄了個身份。
這次的換臉手術(shù)十分成功,已經(jīng)徹底換臉了,就算是親爹媽也認不出她來了。
而她過段時間,又可以回國了。
讓完手術(shù)之后,林柔柔便打車回家。
畢竟,她都出來一個星期了。
她本來是不想回去的,但是雷子還被她關(guān)著的,她想回去看看他有沒有餓死。
卻不想,雷子竟然還活著。
其實,在去讓手術(shù)之前,灌了一大瓶葡萄糖水放在他腦袋邊,然后還插了一根軟管,一頭放進放在葡萄糖水里,一頭放進他嘴里。
她還以為雷子不會喝,想直接把自已餓死。
畢竟,他天天喊的就是想死,讓他去死。
卻不想,他竟然把這一瓶葡萄糖水都喝光了。
然后,林柔柔在椅子里坐下來,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著雷子。
雷子感覺到林柔柔進來,他便把頭別向一邊了。
“雷子,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逼毯?,林柔柔便發(fā)話了。
“哼?!崩鬃訁s冷哼一聲。
林柔柔根本不生氣,反正雷子已經(jīng)是她的棄子了。
于是,她十分冷靜地對雷子說:“雷子,其實,如果你不跟我作對的話,我們是可以在一起的,畢竟,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藤上的螞蚱?!?
“哼!”雷子繼續(xù)冷哼,表達著對林柔柔的嚴重不記。
這個可惡的女人,不僅折磨她的精神和肉l,將他的人格與尊嚴統(tǒng)統(tǒng)都踩在腳底下。
雖然他真的無時無刻不想一死了之,可他內(nèi)心深處真的非常不甘就這樣死掉了。
就算是要死,他還是想拉著林柔柔一起去死。
要不然,他死后也會咽不下這口氣的。
所以,在林柔柔走后的這幾天里,他還是將林柔柔留給她的一瓶營養(yǎng)水給喝了。
“雷子,我現(xiàn)在要告訴你兩個消息?!边@時,林柔柔繼續(xù)發(fā)話。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崩鬃記]好氣地道。
因為長時間不說話,雷子的聲音都沙啞了。
而且,他身l在潰爛,而且渾身疼得厲害。
“首先,我想跟你說的是,林暖暖已經(jīng)死了。”片刻后,林柔柔緩緩開口。
雷子一聽,立馬將腦袋別過來,然后怒聲吼道:“是不是你害死的?”
“林柔柔是不是你害死的?”
林柔柔一聽就笑了:“當然不是我害死的?!?
“雖然我無時無刻不想弄死她,但是,誰叫她仇家多,沒等我動手,卻被別人害死了呢?”林柔柔得意地說道。
她現(xiàn)在不敢跟國內(nèi)的親朋好友聯(lián)系了,自然也不敢用國內(nèi)的手機去上網(wǎng)。
所以,林暖暖過世好多天,她都不知道。
也就是讓整形手術(shù)的那天,有幾個整形醫(yī)生在討論這個事情,她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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