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道:大哥的身體還是不好嘛!
那二殿下可是要好好的努力,為皇上分憂了!任以虛只是微笑著開口道。
朱高煦卻是信心滿滿,笑道:齊國公,國賴長君!
既然如此,我這里準(zhǔn)備了一份奏書,想要請大家伙一起聯(lián)名上奏父皇,請求早立儲君,你把名字也寫上吧。
說著,朱高煦直接就從懷里拿出來了一份奏書。
之前,就一直想要拿出來,不過,任以虛基本上是躲著朱高煦的,要么跟辦公,要么跟朱老四在一起。
儲君之爭,他沒必要摻和。
自己的地位已經(jīng)穩(wěn)固,吃飽了撐的閑著沒事兒干
往自己的身上弄一身騷
讓自己寫上了名字,白紙黑字,這就是直接綁在了漢王的戰(zhàn)車上了。
朱高煦這小子也是非常明白,任以虛在朱棣心中的地位,有些時候,他的一句話,往往還是能夠起到?jīng)Q定性的作用。
任以虛道:二殿下!你,這是要逼宮么
朱高煦一呆:什,什么
任以虛看著朱高煦:如今皇上剛剛坐穩(wěn)江山,藩王之禍,尚且還是沒有完全根除,建文余孽也還在,你拉著我們給皇上聯(lián)名上奏,你這是幾個意思
你說,在皇上看來,你這是不是結(jié)黨營私
朱高煦呆滯了。
任以虛聳聳肩,繼續(xù)道:二殿下,不要急于一時,有些人簇擁在二殿下身邊,這是想著從龍。
可是,他們想要攀附,想要從龍,卻是把二殿下你,放在火架子上烤,事成之后,他們各自都有封賞。
若是事敗,倒霉的可是二殿下你。
誰當(dāng)儲君,就是天家私事,陛下一句話而已,你來搞這個聯(lián)名,性質(zhì)可就是完全變了,很愚蠢!
朱高煦一呆,而后猛地就把手中奏疏,給撕了一個粉碎,隨后道:還請齊國公教我!
任以虛笑了笑,慢條斯理的開口道:殿下,你現(xiàn)在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事兒,老老實實給皇上辦事兒,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
朱高煦抓了抓頭發(fā):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任以虛笑著點點頭。
聊著天,皇宮也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
加入漢王陣營,這是不可能的加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但是,要跟朱高煦交惡那也沒必要。
稍微提點一下也就差不多了,自己需要做的就是,不要參與到儲君的爭奪當(dāng)中,朱老四起碼,還有二十四年的壽命。
謹(jǐn)身殿,朱棣的眼眸掠過了重重的殺機。
可是看了看跪伏在地上代王朱桂,谷王朱穗,還有寧王朱權(quán)之后,朱棣又忍不住搖頭。
自己是不是高估這些兄弟們。
幾個王爺都是瑟瑟發(fā)抖,每個人都感受到朱棣的殺意。
這種殺氣,不是刀山火海走出來的,那是絕對不可能這么濃郁的。
代王朱桂打了個冷戰(zhàn),拜倒在地,艱難地道:陛下,臣,臣這是捉拿逆賊朱權(quán),臣,臣絕對沒有任何背叛皇上的想法,臣弟惶恐。
朱棣帶著幾分冷笑,而后緩緩的開口道:你惶恐嗎你哪里有惶恐之心
朕,不是不給你們機會,可是,你們?yōu)槭裁淳鸵浦?對你們動手
朱權(quán)憤怒了,一咬牙,大聲的開口道:四哥,是你自己親口說的,要與我共天下。
現(xiàn)在我也不指望你跟我共分天下,好歹,你也讓我回到自己的封地,你把我軟禁在京城,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跟朱允炆又有什么區(qū)別
朱棣的眼神,頓時散發(fā)出幾分兇殘,他笑了:說和你共天下的是燕王朱棣,而不是皇帝朱棣!
你問朕,跟朱允炆有什么區(qū)別好,朕就告訴你們,沒有任何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