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給我打了幾通電話,你知道是什么事嗎?霍司宴問。
你和梅嘉琪的婚禮舉行完畢了吧!
嗯!
念念不久前進(jìn)的手術(shù)室,孩子已經(jīng)生了。
作為心愿的爸爸,溫少卿覺得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告訴他一聲。
她怎么樣?現(xiàn)在是不是很虛弱?霍司宴立馬緊張的問。
很虛弱,幾乎沒了一條命。溫少卿沒好氣的回:霍司宴,說實話,你讓我很失望,我原本以為你至少會堅持幾年,就算不是一輩子,兩年三年也是好的,沒想到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和梅嘉琪結(jié)婚了。
……
霍司宴沒有說話。
因為溫少卿說的都是對的,他沒法給自己找出任何理由。
罷了,你和念念的事我沒有權(quán)利插手,我也不會去胡亂語什么,但是你記住,你欠了她的。
溫少卿掛了電話。
霍司宴捏著手機(jī)就去找了英卓:開車,送我去醫(yī)院。
霍總,今天是您和夫人大婚的日子,您要去哪里?
霍司宴皺著眉糾正:稱呼不必改,你還是喊她梅小姐就行。
接著,他邁著步子大踏步的往前,英卓只能跑的更快的去開車。
酒店門口,霍司宴打開車門,正要坐進(jìn)去,梅嘉琪突然穿著婚紗著急的跑過來。
司宴,你要去哪里?今天是我們大婚的日子,可以不走嗎?酒店里還有很多賓客,你知道的,我還懷著孕,不能喝酒。
霍司宴不想瞞她,也沒有必要瞞她。
念念生了。
只這一句話,梅嘉琪瞬間知道了他要去干什么。
司宴,我知道你是一定要去看她的,我攔不住,可是我有個不情之請,能晚一會兒嗎,至少等我們的婚禮結(jié)束,你再悄悄的去,行嗎?梅嘉琪懇求的看向他。
抱歉!
霍司宴卻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司宴,我……梅嘉琪無措的看著他:可是婚禮上還有這么多的賓客,你若走了,我一個人怕招待不過來。
霍司宴看向英卓:去找個司機(jī),你留下來。
梅嘉琪充滿委屈的看著他,眼淚就那樣落了下來。
她的婚禮,大喜的日子,可是新郎卻為了另一個女人離開了,只留下她一個人招待賓客。
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會成為最大的笑話。
你放心,我會讓英卓解釋,我是不勝酒力出現(xiàn)呼吸困難,必須去醫(yī)院治療。
瞧瞧,他甚至幫她把退路都想好了,真是貼心。
司宴,就不能……
嘉琪,這一切我們早就說好了,只是為了給孩子一個合理的身份,至于愛情和婚姻,我說過,我的心除了她不會再容下任何人。
霍司宴很認(rèn)真的強(qiáng)調(diào):以前是這樣,以后也是這樣。
我沒有讓你為難,所以你也別讓我為難。
說完,再沒有任何停留,霍司宴的身影消失了車?yán)?隨著夜幕越走越遠(yuǎn)。
梅嘉琪呆呆的看著,大顆大顆的眼淚滾了下來。
但是很快,她就擦干了淚水,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招待賓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