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風管理義和堂期間,楚海龍腦后就生出了反骨,因為他悄悄拜了個師父。
這位師父才是真正的幕后高人,一個大人物。
具體是誰,韓風知道,還是沒說。
半夜了。
我打車先把韓風送回家,又暈暈乎乎回到自己家里。
上樓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付曉雅的屋里亮著燈光,不由心情一陣激動。
難道是付曉雅回來了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里面沒有動靜。
猶豫下,我還是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吧,門沒鎖。
熟悉的聲音傳來,宛如天籟,我連忙推開了門,果然是付曉雅。
此刻,她正斜靠在床頭上,手里拿著一本雜志。
她穿著一套淺粉色的睡衣,露著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紅色的腳趾甲,正在輕輕地律動著,活潑可愛。
姐,你終于回來了!
我沒出息的聲音打顫,眼淚在眼圈里打著轉。
去哪兒浪了
付曉雅沒好氣地哼了聲。
她討厭韓風,我也沒說實話,含糊道:出了這么多事,覺得心里挺悶的,在街上隨便走走。
過來!
付曉雅朝我招招手,我連忙走到了床邊。
她忽然抬起白皙的小腳,在我腿上和腰上踢了幾下。
力氣不大,卻也發(fā)出嘭嘭的響聲。
我忍住沒動,嘴角帶著笑。
這一刻,我忽然覺得能被付曉雅打罵,也是一種踏實的幸福。
臭小子,被關了兩天局子,看起來身體沒問題。
付曉雅笑了起來,是那樣的明艷動人。
我沒挨打,就是不給吃喝,審訊個沒完。我解釋道。
這也是一種折磨方式,好在你很堅強,挺過來了。付曉雅難得夸贊我。
我記得你的話,堅持說在家睡覺,他們沒證據(jù),只能將我放了。
我一時有點得意,付曉雅卻板起臉,再次叮囑道:這個案子還沒結,你千萬記住了,以后都要這么說。
我使勁點頭,一副很聽話的樣子。
來,躺我身邊。
付曉雅拍拍身邊的枕頭。
我受寵若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站立著。
付曉雅露出不悅之色,怎么,你不愿意
我愿意!
我脫口而出,連忙踢掉鞋子,小心地躺在了付曉雅身邊,嗅到了那令人陶醉的香氣。
你喝酒了
付曉雅卻直抽鼻子,一臉厭惡。
走累了,就吃了幾串燒烤,喝了兩瓶啤酒。
我陪笑解釋著,連忙岔開話題。
姐,以后都不走了吧
我媽說,他們要離婚了,這里更不是我的家。
付曉雅鼻腔哼出冷氣:我回來收拾些自己的東西,下班太晚了,就湊合住一宿吧,明天上午再走。瑪?shù)?這個家真是待得夠夠的……
可我舍不得你走!
我鼓起勇氣,大聲說出深埋心底很久的話。
付曉雅愣住了,看我就像是看一個怪物,忽然眉目舒展開來。
來,躺我懷里。
付曉雅拍了下我的頭,果真伸展開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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