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開著車,帶我返回ktv,路上提醒道:兄弟,林方陽畫了一張大餅,你可不能輕易相信。
黑哥放心,兄弟心里有數(shù),才不上當。
我拍拍胸脯,也認為林方陽在忽悠我,就是那么隨口一說。
不瞞你說,我總覺得,林方陽對于晴曼這個女兒,也不怎么上心。老黑琢磨著。
怎么說
我很不解,林方陽對于晴曼很慷慨,也很照顧她的面子。
我也是有孩子的人,做父親的對女兒的婚事,哪能在飯桌上隨隨便便敲定,分明是信口開河,不負責任。老黑又補充一句,更何況,你跟于晴曼的年齡都不大,什么時代了,談婚論嫁也太早了點吧!
老黑的話很有道理,我不由點了點頭。
我不喜歡于晴曼,即便是將來,跟她也不會有什么關(guān)系。
兄弟,秦所長的話說得很清楚,于晴曼一定會跟你糾纏不清。這丫頭不是有病吧!老黑嘀咕道。
于晴曼一定有病,還病得不輕。
她作為富豪的千金,又是個大學生,非要纏著我這個普通的打工人,心理多半是變態(tài)扭曲了。
回到ktv,我們坐在韓風的辦公室里,跟他講起了林方陽請客的內(nèi)容。
韓風吐著煙不屑道:真踏馬扯淡,說的跟真事兒似的。
也未必不是真,林方陽的財力和社會關(guān)系,在東安縣蓋一座大廈不困難。老黑道。
即便是真的,等林方陽大廈建成,我們也賺得差不多了,大不了賣了ktv,轉(zhuǎn)戰(zhàn)別的地方。老子才不會聽他的指使!
哈哈,我覺得這事行,離遠點兒,林方陽的爪子就夠不著了。老黑釋然地笑了。
兄弟,避著點于晴曼,紅顏禍水。
韓風也善意提醒我。
她很快就去上大學了,離遠了,也夠不著我。
我也滿不在乎,很盼著于晴曼趕緊離開東安縣,去追尋她的美好生活吧!
聊了一陣子,我喝了酒,感覺很困,便離開ktv,回到了新家。
舒適地躺在大床上,任由窗外的陽光灑滿全身,我就在酒意微醺中睡著了,做了很多雜亂無章的夢。
手機鈴聲將我吵醒,又是黃昏時分。
上面顯示的號碼,正是剛剛同桌吃飯的莊雨燕。
她又想干什么
我也不在意,按下接聽鍵,里面?zhèn)鞒銮f雨燕柔媚的聲音。
周巖,打擾你了!
沒關(guān)系,有事兒嗎
我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內(nèi)心卻揣著一份提防。
李奇堅持要起訴你和劉芳菲,我盡力了,可怎么都攔不住。這真是太丟人了,當初怎么就腦子一熱,做了那種蠢事。
莊雨燕后悔不已。
她不提,我都要忘了,還要面臨一場官司。
李奇的索賠金額高達二十萬,還有劉子文這個畜生,甘愿做證人。
我跟他說過,你是林方陽的準女婿,可他根本不信,這人也真是不知死活的敗類。莊雨燕繼續(xù)罵。
準女婿
呵呵。
這說法太夸張了,八字都沒一撇。
難怪李奇不信,我作為當事人,也同樣一個字都不信。
姐姐,你跟李奇什么關(guān)系我問。
情人!
莊雨燕回復得理所當然。
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繼續(xù)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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