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真的?那你以后策哥哥只許跟我做。
那當(dāng)然,小蕩婦!
玻璃倒映中,女人臉頰上劃過流星。
幾年真心喂了狗。
……
夜色漸深,初秋的夜風(fēng)微涼。
纖弱細長的影子拖在身后,它像是唯一的朋友,始終不離不棄。
一聲刻意的咳嗽,惹蘇浣抬眸。
霍時凜靠在車頭抽煙,而地上已有不少煙蒂。
蘇浣有些意外,悄悄抹了抹眼角。
他將西裝外套脫下,披在她肩上,為她拉開車門。
霍時凜在她臉上捏一把,冷聲責(zé)備,“傻女人,哭什么?干架贏了得笑!”
一句話,將她逗笑,笑得前俯后仰,笑得淚又落下來。
許久,車里只剩下沉默。
蘇浣仰起臉,勾起霍時凜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而男任由著蘇浣主動,隨她吻的一點點加深,再至瘋狂。
他手指穿過蘇浣頭頂?shù)陌l(fā),扣緊著女人后腦迎合他。
在蘇浣快要無法喘息時,男人才結(jié)束這個深吻。
女人下巴抵在他肩頭,對著他耳廓呼氣?!跋胍覇幔俊?
“不想?!蹦腥松ひ羯硢≈蟹置鲙е澏丁?
蘇浣有些詫異,停下勾人的唇瓣,靠在他肩膀上。
“膩了?”不知為何,她突然有些說不出的悲傷。
男人搬過蘇浣的身子,有些疑惑地看著她,然后笑了笑。
“帶你去個好地方,保證能讓你心情好!”
蘇浣?jīng)]想到霍時凜說的好地方,是游樂園。
他包下了整個游樂園,陪著她把之前想玩卻不敢玩的項目通通體驗了一遍。
80米的跳樓機上,蘇浣緊緊拽著男人的胳膊,在她撕心裂肺喊著的時候,霍時凜將她的頭按進自己心口。
她聽到他激烈地心跳,卻是如此心安。
當(dāng)晚,霍時凜第一次帶她回了他在山頂?shù)膭e墅,卻沒有要她。
大約是折騰了一晚真的累了,她躺在霍時凜懷里很快睡著,一夜無夢。
蘇浣睡得深沉,發(fā)現(xiàn)五指被人扣緊,攥在掌心,抵在枕側(cè)。
臥室的遮光簾效果太好,她不能斷定是否已到早上。
霍時凜熟悉的氣息翻攪在口腔里,他的吻叫人透不過氣來。
蘇浣?jīng)]睜眼,懶懶地踢了他一腳。
燈光昏暗,霍時凜吻得專注,眸子里難得的溫柔:“你不用動?!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