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蹤員的衣服。
李虎一邊在小巷子踉蹌跑著,一邊又終于給自己扎了傷口。
血漸漸地不流了,但腎上腺素也漸漸地失效了,疼得李虎差點(diǎn)沒首接撲街。
她起了些“倦了,開擺”的心思,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地忍著疼痛開溜。
她試圖從一個區(qū)竄到另一個區(qū),因為這樣的話,這兩個區(qū)的追蹤員一定會因為追捕的歸屬和主次問題開始扯皮,她就會有更多的喘息時間。
想像很美好,但事實上,以李虎的身體素質(zhì),她剛從巷子里冒頭就“啪”地一下,似乎毫無征兆地就喪失了意識。
年輕真好,倒頭就睡。
如果故事就以目前的狀況繼續(xù)發(fā)展下去,李虎不是失血過多嘎掉,就是會被追捕員連皮都不扯一下地帶走治好然后審判嘎掉。
或許應(yīng)當(dāng)安排一個路人把李虎帶走?
但什么人會在這樣的情況下?lián)靷€血骨淩凼的東西回家呢?
而且還這么大一坨。
……李虎醒的時候是在陌生房間的地板上,看一眼墻上的鐘表,己是第二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