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陰笑了一聲,目光落在唐楚楚身上,眼中帶著幾分侵略,舔了舔嘴唇。
“賭,不過我不要錢!”
“要是我贏了,你讓她陪我喝頓酒?!?
白巖冷笑一聲,這個王八蛋,連裝都不裝了,說是讓唐楚楚陪喝酒,實際上想干什么,誰不清楚?
白巖沒有說話,唐楚楚卻攥緊拳頭,咬牙道。
“好,我跟你賭,就怕你到時候,你不敢跟我喝酒!”
徐銘舔了舔嘴唇,冷笑幾聲,他有些不以為然:“純屬胡說八道,你這么漂亮個姑娘,我怎么會不敢跟你喝酒?”
他目光止不住的在唐楚楚身上打轉(zhuǎn),要是能灌醉了唐楚楚,再共進(jìn)良宵,能和這么漂亮的女人睡一宿,少活幾年他都樂意!
唐楚楚冷笑一聲,咬緊牙關(guān):“我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知道!”
“我叫唐楚楚,是唐景的女兒!”
徐銘滿臉不解,雖然他總感覺在哪聽過唐景這個名字,只不過一時之間,卻有些想不起來了。
但一旁站著的中年男人,聽見唐景兩個字,卻突然腳下一軟,差點沒坐在地上。
別說林春市,就是整個東山省內(nèi),誰不認(rèn)識唐景?
去年東江省商界峰會,他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過唐景一眼,回來還炫耀了很久。
唐楚楚說她是……
“唐,唐總的女兒!”
中年男人咽了口口水,神色有些慌亂,難怪這丫頭能隨手掏出幾千塊錢……
可他沒聽說,唐景在林春市,還有個女兒??!
沈雅欣看著中年男人震驚的模樣,卻捂著嘴,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唐楚楚,你少在這吹牛比,你要是北方首富唐景的女兒,那我還是沈萬三的姑奶奶呢!”
“你什么熊樣,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同班同學(xué)三年,你中午打飯都不敢點個肉菜,在這說是唐景的女兒,你也不害臊!”
唐楚楚眼底閃過幾分慌亂,她是為了給白巖長面子,才想著扯虎皮當(dāng)大旗,可沒想到,一下子就被沈雅欣給識破了。
白巖冷笑一聲:“沈雅欣,你真是長了個狗腦袋,你忘了你被人收買作偽證的事情了嗎?”
“楚楚如果不是唐景的女兒,會有人想治她于死地嗎?”
“把你的腦袋,從腳后跟拿出來,再好好想想!”
沈雅欣面色一變:“白巖,你少拿這件事威脅我,上次是我大意了,你真以為是我嚇大的!”
“唐楚楚就是個鄉(xiāng)下來的泥腿子,她憑什么……”
沈雅欣話還沒說完,就被中年男人打斷。
中年男人露出笑臉,看向唐楚楚:“唐小姐,實在對不起,是我怠慢了!”
“您快請坐,我去給您倒杯水!”
中年男人趕緊到飲水機旁,給唐楚楚接了杯水。
徐銘頓時慌了,眼看著中年男人這殷切的模樣,他才想起來,唐景這個名字。
難怪剛剛覺得耳熟,人家可是北方首富,東江省內(nèi)但凡從商的,有誰沒聽過唐景的名字?
“那,那個……”
徐銘聲音都有些顫抖,滿臉的慌亂。
白巖看了一眼徐銘,冷笑一聲,豎起大拇指:“兄弟,我真佩服你,你可比我牛比多了,咱們賭約就這么定下了,今天晚上,我要是拉不來游客,我就讓楚楚陪你喝酒!”
徐銘趕緊搖頭擺手。
“不不不,我不賭了,我不賭了!”
“對不起,唐大小姐,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狗眼看人低,沒看出來您是唐總的千金……”
“我錯了,您就把我當(dāng)個屁放了吧!”
徐銘不斷低頭鞠躬,人都快哭了出來。
找個女學(xué)生陪酒,這事情對他而,是稀松平常,但找北方首富唐景的女兒陪酒,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
沈雅欣看著徐銘的態(tài)度,和一旁的中年男人,她恨的咬牙切齒,她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唐楚楚壓根就不是唐景的女兒,可這兩個人怎么就跟耳朵塞驢毛一樣,就是不信呢?
“白巖,你少在這放屁,什么首富的千金,反正我是不會相信的!”
“我不管你想要耍什么花招,這賭約,咱們都已經(jīng)定下了,今天晚上,我就等著你把兩千四百塊錢,送到我面前!”
沈雅欣怒罵了幾句,還沒說完,徐銘就拽住她的頭發(fā),狠狠將她拽倒在地上。
“?。 ?
沈雅欣吃痛的喊了一聲,她怎么也沒想到,平日里跟在她后面的舔狗,居然敢拽她的頭發(fā)。
徐銘眉頭緊鎖,唐楚楚可是唐景的女兒,別管穿成什么樣,在學(xué)校里如何,那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他老舅都沒吭聲,顯然是看出了幾分端倪,這要是惹到了唐景的女兒,他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徐銘,你敢拽我頭發(fā)?”
沈雅欣緊咬緊牙關(guān),惡狠狠的轉(zhuǎn)過頭來。
徐銘同樣怒視著沈雅欣:“閉上你的臭嘴,我拽你怎么了,我一杵子給你懟墻里你信不信?”
“唐家的千金,也是你這種騷貨能罵的?”
唐楚楚看了白巖一眼,眼中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白巖輕咳了一聲:“沈雅欣,我勸你還是趕緊湊錢吧,別等到時候,人我找來了,欠我的錢,你該還不上了!”
沈雅欣攥緊拳頭:“放屁,你才會輸,倒是你,準(zhǔn)備好錢,等著輸給我吧!”
話罷,她轉(zhuǎn)身氣鼓鼓的離開了租車公司。
徐銘松了一口氣,正要說話,卻見唐楚楚仰起頭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