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媽媽嚇得臉刷地白了,磕磕巴巴地問:“我家老頭子已經(jīng)六十五了,本來就判了四年,要是再接著判刑,還不得死監(jiān)獄里???”
“如果他主動上繳給國家,肯定會量刑的?!毖φ照f道。
“量刑......”金媽媽不知該怎么辦:“兒啊,你說這事兒咋整?”
“得問我爸啊,那個鐲子咱們也沒見過?!?
“......”金媽媽。
金戈又問薛照他們:“我爸他們盜的古墓是哪個年代的?”
“明朝的?!?
金戈撓了撓頭,這件事情只有父親松口才行:“這樣吧,給我點時間,我去問問我爸,你們替我跟監(jiān)獄那邊說一聲?!?
“可以?!毖φ找彩菕熘尳鸶赀^去。
金媽媽的手有些微微發(fā)抖,薛照的同事一直觀察著金媽媽,從金媽媽的小動作上猜出她肯定知道這對鐲子。
但是,他并不打算拆穿,希望金媽媽能主動說出來。
金戈拿起羽絨服:“媽,我去監(jiān)獄一趟,你在家里呆著哪也別去。”
“唉,要是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苯饗寢岊~頭有些冒汗,她也想去,可又怕自己嘴太快影響金有財發(fā)揮。
那對鐲子是古董,可是無價之寶?。?
金媽媽在交與不交之間猶豫起來。
金戈沒看出母親的問題,跟著薛照來到監(jiān)獄。
這次見面雙方隔著一張桌子,獄警在外面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