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新娘母親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我給你的錢,你給她干啥?到時這錢你還能花著嗎?”
“我媳婦花也一樣,我媽說了,男人要想過得好,手里一定不能有錢?!毙吕珊┖竦脑捳Z一出,把丈母娘給逗笑了。
金戈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雖然臨時變卦挺氣人,但不可否認(rèn)小兩口挺恩愛。
“我給咱媽打電話說不回去吃飯了?!苯饘幱行┲?。
“我也不回去了?!苯鸶甑糜H自動手,這個活藝術(shù)成分要求挺高。
“花店老板整不行嗎?”
“得多給不少錢呢?!苯鸶瓴簧岬没ㄟ@些錢:“我以前也弄過好幾回,肯定沒有問題,我自己來吧。”
“你還真多才多藝。”金寧佩服地說。
金戈笑了:“自己多會一樣就能省不少錢。”大姐啊,以前在y市夜店里,我專門跟插花師傅學(xué)的。老板嫌棄我只化妝就能掙這么多錢,我為了提升自己不得不學(xué)習(xí)新技能。
金寧已經(jīng)在家族群里發(fā)完了消息:“我去買點(diǎn)吃的,你想吃啥?”
“我啥都行?!苯鸶瓴惶?。
“面條?”
“我只吃掛面,抻面我不愛吃。”金戈也不知道自己是啥毛病,他就樂意吃掛面,其他各種現(xiàn)做的面他一口都不想吃。
“行行,我買點(diǎn)別的吧。”金寧拎著包走了出去。
金戈已經(jīng)跟花店老板說好了,花一個小時后送過來。
新郎遞給金戈一盒煙:“今天真是辛苦你們了,這煙你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