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還沒有清醒,護士推著金戈去檢查。
結束后,金媽媽向護士打聽:“我兒子咋樣了?”
“一切正常,觀察二十四小時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弊o士說道。
“那他什么時候會醒?”金媽媽問。
“如果快的話,二十四小時之內就會醒過來,最晚四十八小時也該醒了。”護士解釋道。
“好好?!苯饗寢尫判牧?。
薛照早上來了,還帶來了金戈和金有財?shù)氖謾C。
“老小咋樣了?”薛照問。
金媽媽將護士的話跟薛照說了一遍,然后問道:“張士幫著老小攔了孫子義,是不是能量刑?”
“他全部交代了,等老小醒來,再錄個口供,然后法院那邊會按照實際情況判的,孫子義和王征指定得重判?!?
薛照能說的只有這些,他過來一是還手機,二是想看看金戈和費老板醒了沒有。
“張士也算是有良心?!苯饗寢尪嗌龠€是有點欣慰,她想到孫子義:“孫子義真是糊涂啊,當初老小給了他錢,我們以為這件事情就拉倒了,沒想到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們家有財?!?
薛照沒有接話,怎么說呢?孫子義鉆進這個牛角尖里走不出來了,他這輩子唯一活著的目標就是給母親報仇。
金有財想到孫子義的母親:“她自殺也不是我讓的,是她自己想不開。”
薛照眉頭微皺,念著眼前之人是自己的老丈人,也不好說別的。
金粥不悅道:“那不也是你主動騙人家的嗎?爸,咱們不能這樣,孫子義母親自殺是你釀下的苦果,你逃脫不開干系?!?
“那你啥意思?讓我給孫子義他媽償命?”金有財不樂意了:“我騙人,我也進去了,就算是彌補了自己犯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