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苯鸶陱氐追判牧?。
“不是,你們男的是不是都關(guān)心那方面?”溫暖囧囧地問。
“男人圖啥呢?!?
溫暖眼睛微瞇:“你現(xiàn)在咋這么色呢?”
“自打認識你后就變成這樣了。”
“哎呦喂,我對你影響這么大嗎?”溫暖要不是念著金戈有傷,高低幫他驗驗到底行不行。
金戈笑了:“嗯,認識你后每天都很開心。”
溫暖也跟著笑出了聲,沒過幾秒笑容凝固了:“我也很開心,你以后要是再發(fā)現(xiàn)有啥問題,直接打電話報警,或者多帶幾個人過去。”
“以后不會了,你放心吧,吃一塹長一智,我爸也不會再跟費。。。。。?!苯鸶晗肫鹳M老板當(dāng)時的慘況:“費老板死了吧?”
“沒有,恢復(fù)得可好了,大夫說他生命力太頑強了?!?
“。。。。。?!苯鸶辍?
“你還盼著他死嗎?”
“就那樣吧,我爸和他誰也不是好人?!苯鸶杲K于明白一丘之貉四個字是怎么來的了,他們倆能聚到一塊,真對得起這四個字。
溫暖想到張士:“張士他爸也不是好人,警方那邊查出來他爸跟費老板合伙搞錢,然后費老板請他喝酒,把他灌醉后卷錢跑了,而且他在喝酒之前吃了頭孢,就這么沒了?!?
金戈聽后有些同情張士:“他可能一直以為父親是個好人?!?
“應(yīng)該是?!?
溫暖見金戈說了這么多,想到護士的交代:“你得到半夜才能喝水,現(xiàn)在還有幾個小時,你別說話了,免得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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