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有財斜睨了金戈一眼,沒接話。
“我去看二嬸了,瘦得不像樣子,張著嘴跟我說想死,還說太遭罪了,說后悔當(dāng)初做手術(shù)啥的,我心里別提多難受了?!?
金澤跟二大娘沒有任何矛盾,甚至當(dāng)初二大娘還給他拿過不少吃的。
“反正我不去,人家的媽人家做主,我是一個外人才不管呢?!苯鸶陮Χ竽锲圬?fù)母親的事記憶猶新,絕對不會同情二大娘。
“要不我去找金明吧?!?
“你去吧?!苯鸶瓴粩r著。
金澤轉(zhuǎn)身走了。
金有財不屑得說道:“他有這閑心多管管他爸多好,我可聽說我那好大哥打車去市里的按摩院消費了?!?
“就他?”金媽媽不信。
“有啥不信的,有多少老頭都好這一口?!苯鹩胸斀又f道:“我在別的城市,也有不少這樣的,老頭老太太退休后放飛自我,太正常了?!?
“他哪來的錢?”金戈問道。
“我給的。”
“......”金戈。
金媽媽來氣了,用胳膊肘給了金有財一杵子:“你有病吧,你給他錢干啥?”
“沒啥啊,我看他太可憐了。”金有財嘴上說得很輕松,但眼里滿是戲謔,可見他并非真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