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玥笑道:“三妹妹不怎么出院子的,你們瞧,那才是我表姐。”
沈垣說話的功夫,便瞧見荊楚楚從一邊走了過去,她大約是沒有瞧見沈玥三人在這頭,也沒有過來打招呼。倒是白薇眼尖,疑惑的問:“玥娘,你不是說你那表姐是從蘇州來的么?怎么方才我看她的衣裳首飾,好像也是很貴重的模樣,你看她戴的那個(gè)鐲子,比你戴的都要好呢?!?
白薇本是無心之,沈玥卻是臉色一白,勉強(qiáng)笑道:“我也不知,大約是祖母送的吧?!?
“有什么可看的?!苯瓡暂娴溃骸皬奶K州來的,難不成還能比得上咱們定京城的姑娘?衣裳首飾都能裝裝,眼界氣質(zhì)可不行,你看那嬌嬌怯怯的樣子,哪里上得了臺面了?”
沈玥搖頭道:“你們可別這樣說表姐?!?
“你就是太心善了。”易佩蘭恨鐵不成鋼:“什么人都親近,就連你們府上的草包以前都護(hù)著,現(xiàn)在人家有出息了,還不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話說回來,怎么沒見到那個(gè)草包?”
她說的那個(gè)“草包”,自然指的是沈妙。自從廣文堂和沈妙起了一場口舌爭執(zhí)后,易佩蘭便將沈妙視作自己的頭號敵人,恨不得時(shí)時(shí)都要踩上一腳。
而她嘴里所說的沈妙,此刻正在西院屋中看著沈丘喝茶。
“祖母到底是怎么回事?”沈丘皺著眉頭道:“怎么宴請了這么多女眷,走到哪里都是嘰嘰喳喳的,吵死了?!保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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