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沈貴和沈萬已經(jīng)聽說了此事,沈貴巴不得沈信倒霉,立刻做出一副慚愧的姿態(tài):“都怪我不好,丘兒喝酒的時候我該攔著,若不是他喝醉了,怎么會出這種事情?”
“二哥不要自責了。”沈萬嘆道:“出這事誰都不想,還是想想眼下如何?”
“還能如何?”荊冠生雙眼通紅:“我妹妹好端端的來到此處,卻被人圖謀,污了清白,自然要給個說法!”
“你嘴巴格老子放干凈點!”沈信一聽就火了:“沈丘那臭小子老子看著長大的,不可能做這種事!”
“不錯?!绷_雪雁冷笑一聲:“荊楚楚又不是什么國色天香,丘兒在邊關的時候多少大人想將姑娘嫁給他,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比荊楚楚生的好看,為了個荊楚楚搭上前程,丘兒是不是傻呀?”
沈信本就是在戰(zhàn)場上殺敵的狠角色,軟硬不吃,羅雪雁更是潑辣,說話都不會婉轉,一番話直說的荊冠生臉色發(fā)白,至于沈老夫人,這回真是給氣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想想他們說的也有道理。荊楚楚的姿色雖說不錯,卻也不到什么世間鮮有,荊冠生說圖謀,實在是有些過了。
沈妙有些想笑,前生沈信和羅雪雁也是這般護著沈丘的。可惜荊楚楚之前毫無心機的模樣眾人都是知道的,而那時候眾目睽睽之下,還能說什么,只能認栽。沈老夫人叫了這么多人京中貴夫人過來“作證”,無非就是讓沈丘沒有退路。
“人證物證俱在你們怎么狡辯!”荊冠生怒道:“難道我妹妹一個弱女子還能強迫沈丘!我原以為沈丘是個君子,不曾想?yún)s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要報官!”
報官,那可就是從家務事到所有人都知道的大事了。沈老夫人怒道:“夠了!”她對著荊冠生柔聲道:“冠生,你是我侄孫,這些日子我待你怎么樣你也是知道的。楚楚這丫頭我喜歡的緊,讓她受委屈,別人同意我還不同意呢!放心,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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