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明王狡詐,當(dāng)初還以為不相信,現(xiàn)在才知道,此人的確很陰險?!?
玉鼎道人嘆息道。
“大荒中人都是如此,心機(jī)深沉,這些人不將心思放在提高自己的武道修為之上,卻想著這些陰險狡詐的事情,玩弄心機(jī),難怪武道修為這么低?!币粋€俊秀的年輕人說道。
“楊蛟說的很有道理,千年來,大荒武道靈機(jī)荒蕪,這些人早就忘記了武道的強(qiáng)大之處,只知道爭權(quán)奪利?!比紵舻廊速澰S的看了對方一眼。
“明王此人心眼甚多,不想在這個時候和我們廝殺,想先解決了大周,然后再來對付我們。”云中君摸著胡須笑了起來。
“云中君,若非如此,他怎么可能活到現(xiàn)在。恐怕早就被大明的宗室所殺,貧道聽說,他有個王叔曾覬覦王位?可是在他的算計之下,那個王叔現(xiàn)在都流落在外了。”
燃燈道人顯然知道朱壽不少隱秘。
“正是如此。”玉玨道人也點頭說道。
“對付這樣的人,實際上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強(qiáng)勢鎮(zhèn)壓,將他徹底的打趴下來,他們就沒有這個機(jī)會算計你了。”
“就好像現(xiàn)在,對方在這邊勸說你,你只要拒絕他,和他約定時間,再決一雌雄,說的再怎么好聽,都沒有任何用處?!?
燃燈道人取了一張紙來,在上面寫了一句話,說道:“半個月后,決一雌雄?!?
眾人心中一愣,看著燃燈道人的模樣,也沒有說什么,等待著對方的解釋。
“將這封信交給信使,讓他帶走。”燃燈道人將信丟給袁飛說道。
“師叔既然定下了半個月決一雌雄,想來已經(jīng)有安排吧!”等袁飛走后,玉鼎道人詢問道。
眼下的情況實際上怪的很,對方的劍陣之力很強(qiáng)大,下一次廝殺,還不知道結(jié)果是什么樣子,在場的眾人還不知道能不能解決對方。
但就算解決了對方,玉清宗也會損失慘重。
“依照我等之力,想要對付上清宗的劍陣,恐怕會死傷無數(shù)?!比紵舻廊撕鋈粨u頭,說道:“我玉清宗的弟子各個都是優(yōu)秀的弟子,各個資質(zhì)超群,豈是上清宗的那些人可以比的,死傷一個,都是我等的無能?!?
玉玨等人聽了也連連點頭,這句話說到眾人心里面去了,他們都是瞧不上上清宗那些人的,或者說,除掉玉清宗,其他的宗門,都是一群垃圾。
讓自己這些人的性命去換別人的性命,玉清宗就虧大發(fā)了。
“師叔有好的方法?”云中君很好奇。
大家的實力擺在這里,人數(shù)也擺在這里,難道還有其他的辦法不成?或者是請須彌山的人來幫忙?
“自然是請掌教出手了。”燃燈道人想也不想就說道。
眾人聽了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用驚訝的眼神看著燃燈道人。
對面是一群什么人,輩分和修為和自己相當(dāng)?shù)娜?,上次燃燈道人出手,都已?jīng)有些過分了,現(xiàn)在還請玉清真王出手,大家還要不要臉了。
“只要能勝利,這點小事又能算什么?”
“和上清宗開戰(zhàn),本來就是損失慘重,弟子不是對手,師尊難道不會出面嗎?你們信不信,對面的敵人若是失敗了,他們也會請通天教主前來?!?
“那個時候,你們都死了,難道還能找通天教主算賬不成?不要太天真了。人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燃燈道人的話在眾人耳邊響起,眾人聽的面色陰晴不定。
雖然對方說的讓人感到臉紅,但實際上,事實不就是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