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暫的接觸后,沈和開了口,“沈霖說的沒錯,我其實是想騙你?!?
“騙我什么?”官宛彤睜大了眼,她已好久沒有與人如此的親近過,不由得有些小鹿亂跳。
“我想騙走你的心。”沈和揚了揚眉,有些認真的說道。
官宛彤蹲在地上,臉部有些充血,頭昏腦漲的差點要攤在地上,若不是被沈和抱住了,她只怕要丟臉的在地上打一個滾兒。
官宛彤在沈和的懷中,她用力將沈和推開,卻聽見嘶的一聲,旗袍居然破了,這可是她最喜歡的一件,官宛彤來不及責怪沈和,只有些心疼的看著大腿處的口子,欲哭無淚。
沈和見她的模樣,不由得哈哈哈的笑出聲,“宛彤,你真是個寶貝?!?
官宛彤抬頭只見他的喉結(jié),十分性感張揚的在她面前,她有些生氣的站了起來,“你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币膊还懿活櫰炫鄣目谧?,七倒八歪的跑出了屋子。
這樣算是什么?官宛彤問自己,難道沈和要走自己的老路子,以美色yinyou她然后再奪取她手上的沈家資源?可是即使他不這樣,她也會將手中的東西全部給他啊。
不論沈和的話的真假,官宛彤都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在沈和面前出現(xiàn)了,她躲著沈和,如老鼠見了貓。
而沈和似乎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只看見官宛彤如往常一般,該干啥便干啥。
官宛彤內(nèi)心覺得便扭得很,實在忍不住,抖抖索索打了電話給顧曼。
顧曼接了官宛彤電話,打趣道:“大忙人,你怎么想起聯(lián)系我?”
“到底誰是大忙人?”官宛彤抱怨完以后,又有些猶豫的說:“我想與你談?wù)勈?。?
顧曼對這個電話似乎并不意外,只問道:“沈和?”
官宛彤聽了這句話,絕倒道:“你怎么知道?”
“你這么懶,冬天除了很重要的人來是絕對不喜歡動的,連我和曹攘來,都只能得到你敷衍的一碗面,而沈和居然能天天吃到你的大餐,別告訴我你真把他當兒子養(yǎng)?!鳖櫬桥杂^者清,有些冷靜的說道,到最后她語氣才有些不對勁,“你說你是不是重色輕友?”
官宛彤在人面前顯得如一個經(jīng)驗十足的熟女,但是私下里確是一個對感情一根經(jīng)的,她揮了揮手,散了散臉上的熱,“誒,誒,誒,你說話給我點面子?!?
“宛彤,你好看看你的心了,難道你真要守著沈老爺子過一輩子?”顧曼從曹攘那兒知道了過往的紛紛擾擾,雖然她仍是不信沈和如曹攘所說的那樣愛官宛彤,不過死馬當活馬醫(yī),且相信吧。
“我……”官宛彤聽到沈老爺子的名號,猶如被扎了針的氣球,“我身為沈老爺子的妻子,自然是要守著他過一輩子的?!?
“你啊……”顧曼嘆了一口氣,“人生是自己的,你的小半輩子已經(jīng)搭進去了,那以后呢?你想不想過不一樣的生活?!?
官宛彤脫口想說想,但是又忍了下來,轉(zhuǎn)眼看看,她在顧曼的婚禮上遇見沈和,要他來幫自己,潛意識中是覺得將沈老爺子交給她的東西交給沈和以后,她便自由了的。
可是像她這種養(yǎng)在籠中的金絲雀,將手中的東西交出去以后,還有什么活路呢?她不及顧曼,有一種無論遇見什么事都能站起來的堅韌,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顧曼不會去質(zhì)疑官宛彤的,官宛彤的大段的沉默,已經(jīng)讓她知道了答案,她想但是她不敢,沈老爺子雖然去了,但是她仍在金絲籠里,有些惶恐的看著這個世界。
官宛彤與顧曼打完這個電話,更顯得有些心慌意亂,連做飯時,多加了許多鹽巴都不知道。
沈和回來了,如往常一般坐在餐桌邊,等著官宛彤將菜端上來,官宛彤似乎覺得自己是廚房的女主人,這些小事都不讓男人來做。
官宛彤喜歡沈和每次吃完她做的菜以后,竭盡真誠的贊嘆,可是今日沈和吃完了碗中的飯,有些擔憂的問官宛彤說:“你心情不好?”
官宛彤歪了歪頭,“你為什么這么問?”難道她臉上寫了心情不好四個大字?
沈和指了指手邊的高湯,官宛彤拿過了勺子,挖了一口喝下,驚呼“怎么這么咸?”
沈和看她大驚小怪的模樣,露出了寵溺的微笑。
“既然這么咸,為什么不提出來,要全部吃掉”官宛彤有些無法理解沈和的行為,說道。
“你做的菜,我都喜歡吃?!鄙蚝湍弥?,笑道。
官宛彤看到沈和的笑容,心中動了一下,她又何嘗不是在為沈和做菜中得到滿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