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是罷,今兒個的情形已是明了,若非太子今兒個告病未來與會,就這一關(guān)怕都沒那么好過,終歸須得謹(jǐn)慎才是。”
哪怕書房里都是心腹之輩,可三爺還是不敢明說自個兒如今的威勢已是犯了老爺子的忌,也就只能是順著弘晴的話頭,隱晦地表達(dá)了想抽身退步的打算。
“父王英明,而今之局勢確是有些歪風(fēng)狂刮,然,只要我等自身正,卻也不怕影子斜了去,只是話又說回來了,戶部的難關(guān)既過,也差不多該到還政于四叔的時候了,后頭若是再出啥岔子,就且讓四叔自個兒頭疼去好了?!?
當(dāng)初弘晴之所以設(shè)謀讓三爺回來摘桃子,自是早就預(yù)計到會有眼下這一幕,也早就準(zhǔn)備好了抽身退步的法子,而今,桃子都已摘到了手,再呆在戶部這顆樹上,顯然不智,對于三爺見好就收的想頭,弘晴自不會反對。
“嗯,這事就這么定了也好,這幾日阿瑪便上個斷了戴鐸的進(jìn)。
“是,奴才遵命。”
眼瞅著四爺心意已決,戴鐸自不好再多勸,也就只能是無奈地應(yīng)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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