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危險啦,我懂得保全自己?!碧靻⒄f道。
柳飛的靈力和魔力照天啟差得很遠(yuǎn),無法探知天啟的實力。不過天啟既然說吃到紅鸞鳥,剛才想必就是去了雙界山深處,有些訕訕地問:“呃,你真能帶我一個晚上就往雙界山飛個來回?”
問話時,柳飛心中怨念啊。這小家伙才剛降生幾個月,如今就能一晚上從雙界山飛個來回,可他修煉這么多年,連御龍上天都還差得遠(yuǎn),這也太打擊人了。
“沒問題啦,我現(xiàn)在飛起來比高階龍氣行者還厲害呢。”天啟道。
“那好,咱們明天天一黑就出發(fā)?!绷w說道。
難題解決,柳飛心立即平靜下來,修煉起方才竹簡上所記載的龍氣戰(zhàn)技。這套戰(zhàn)技是前些日子趙風(fēng)傳授給他的,名喚鐵龍脊,屬于防御型戰(zhàn)技。血龍絕式屬于攻擊型戰(zhàn)技,這鐵龍脊正可與它相得益彰。
用心修煉到天亮,柳飛見時間不早,便起身去洗了個澡,換上一身干凈衣裳,帶著天啟往蒼瀾閣去探望趙風(fēng)。
“師兄,你們也都來啦?!钡降蒙n瀾閣廳內(nèi),見到秦修等人,柳飛笑著打招呼。
片刻后,趙風(fēng)便從內(nèi)室轉(zhuǎn)了出來。
“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調(diào)養(yǎng),我的傷已然痊愈,你們就不必天天來探望我了,在各自居所安心修煉就是。”趙風(fēng)淡淡地說道。
“是。”幾個弟子齊聲答應(yīng)。趙風(fēng)向來喜歡閉門獨修,不喜與人閑座長聊,這點他的徒弟們都很清楚。
師徒幾人又聊了一些家常,弟子們便告辭離開。
“飛兒,你且等一等。”趙風(fēng)喚道。
“是?!绷w原打算和師兄們一起吃飯的,現(xiàn)在只好繼續(xù)留在廳里。
待其余幾個弟子走后,趙風(fēng)從內(nèi)室里拿出一件黑色金絲甲褲遞給了柳飛。
柳飛拿起細(xì)細(xì)一看,驚道:“咦,師父,這不是我送您那件黑色連體軟甲么?”從火炙島回來后,柳飛便將從趙桐身上搜來的那件黑色連體軟甲給了趙風(fēng),趙風(fēng)收下以后并沒說什么,誰知此時竟將它煉制成了一件黑色金絲甲褲。
趙風(fēng)冷冷地哼道:“為師用不著那東西,就把它重新提煉,制成了這件保護下盤的護甲,還給你?!?
“師父”柳飛不知該說什么好,只是眼睛有些濕。
他也知道那軟甲對趙風(fēng)的作用不大,能破開趙風(fēng)防御的人,自然也能破開這件軟甲,但將它穿在趙風(fēng)身上,總能替趙風(fēng)稍稍抵消一些對手的力道,不想趙風(fēng)竟將那軟甲重新煉制成一件甲褲,又送還給他。
趙風(fēng)淡淡地道:“師父功力有限,這件護甲雖然比那黑絲軟件強了些,但仍舊沒有上次送你那件背心防護效果好,所以日后戰(zhàn)斗時仍舊要注意保護下盤。”
柳飛道:“上次送我的背心,師父”
趙風(fēng)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道:“那東西并非是人人都有,也并非是人人都能穿得?!?
“那玩意兒名叫血咒寒絲甲?!膘`魂里,天獨突然說道,“上面被下過血咒,除了施血咒所用血的主人,就只有其直系血親才可以穿?!?
柳飛震了震,驚道:“高外祖,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天獨呵呵一笑,道:“難道你忘記那背心上有個‘然’字么?”
“‘然’?難道那背心是以陳蕭然的血施咒制成的?”柳飛問。
天獨道:“你別急,此‘然’非彼‘然’也。”
柳飛疑惑地道:“高外祖,您這話我不太明白?!?
“哈哈,時機到時,一切明了。”天獨笑道。
柳飛下了兩儀峰,卻見秦修等人正等在山腳下,而且除了四個師兄,還有另外四個嬌俏的身影。
正與姚亮閑談的,自然是姚清、姚楚兩姐妹。另一邊,正與秦修敘家長的,卻是田田和藍惜兒。
一見柳飛下得峰來,姚楚和田田就都迎了上來。
“你們兩個,沒再吵架吧?!绷w瞪視著她們,冷冷地問。
自打從火炙島回來,前半個月,這姚楚和田田天天唇槍舌戰(zhàn),偏偏柳飛不在時,她二人就跟誰也不認(rèn)識誰似,一聲不吭;可是一當(dāng)著柳飛的面,就吵得稀哩嘩啦,最后柳飛忍無可忍,一句:“你們再吵,就永遠(yuǎn)從我面前消失!”愣是讓這兩個丫頭當(dāng)著柳飛的面不敢再起半點爭吵。
“沒有沒有,我剛剛還問楚楚姐姐打招呼呢?!碧锾锩е荒樞Φ馈?
姚楚亦是淺淺一笑,道:“是啊,田田妹妹聰明可人,我疼愛她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跟她吵架呢?”
寥雨有些不以為然,嘴巴一歪,道:“啥哦,我們剛才下山的時候還看你們吵得連龍氣都亮出來呢?!?
啥,都差點動手了?柳飛聽罷,腦門上頓時現(xiàn)出三條黑線。
“寥師兄,你別胡說,我們只是在切磋龍氣?!碧锾锩Φ溃八{師姐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