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來之前,蘇顏傾和陸長歌在商量關(guān)于大婚的事情,兩人都是從危難中磨練出來的,一開口就是預(yù)測各種危險,越說越多,心情都不是很好。
恰好這個時候,蘇北墨一副二傻子的模樣跑了進(jìn)來,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蘇北墨被嘲笑,狠狠地瞪了蘇顏傾一眼,“笑什么笑?小心你出嫁的時候,我這個做哥哥的不背你上花轎。”
蘇顏傾:“。。。。。?!?
這是惱羞成怒了嗎?
她斂起笑意,一本正經(jīng)的說:“既然新郎官不想讓我笑,那我就不笑了,畢竟這是我哥哥第一次當(dāng)官,要給夠面子。”
“你!”
蘇北墨氣紅了臉。
尋常世家子弟像他這個年紀(jì)都領(lǐng)了差事,而他因?yàn)榉N種原因,如今還在游手好閑,之前還沒感覺。
今日聽蘇顏傾這樣說,竟覺著怪難為情的。
他偷偷看了陸長歌一眼,見她只是悄悄的笑,不由得放下心來,摸了摸蘇顏傾的腦袋,語重心長道。
“算你識相,官大一級壓死人,聽哥哥的話話是沒錯的?!?
蘇顏傾的腦袋被揉亂,沒忍住伸腿踢向蘇北墨,卻被他靈活躲開,而后欠兮兮的說:“踢不到吧?我快要進(jìn)階了。”
說罷,他拉著陸長歌就跑了。
蘇顏傾好笑的搖搖頭,暗道罷了罷了,傷痛我來背,哥哥你放心飛。
接下來的幾日過的十分平靜,有種山雨欲來的平靜,大婚前夕,蘇顏傾正在磨刀,屋里發(fā)出刺耳的響聲。
莫離塵像一陣風(fēng)一般落在地上,瞧著美人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禁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