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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光輝日慶典(二)

商量了好一會兒之后,裁判最終決定在決賽之前,再進(jìn)行一場淘汰賽。

更多木樁被釘在了場地之上,這一次木樁并不全在一邊。

木樁中間空出一條能夠令馬匹通行的走廊,西瓜重新被放置在木樁之上。

沒有人用心聽裁判的講解,每一個人都明白他們該作些什么,目的顯而易見。

賽手一個個騎士戰(zhàn)馬,他們再一次朝著木樁沖去,只不過這一次要困難許多。

“如果平削,左右兩根木樁上的西瓜很可能會漏掉其中的一個,而從中劈開的話,在飛馳的戰(zhàn)馬上恐怕不容易命中目標(biāo)?!崩蚶哉Z道。

“你會在乎這些嗎?”那個弟弟斜著眼睛看著姐姐,不以為然地說道。

后者立刻在他的頭上狠狠地?fù)袅藗€爆栗。“我是在為巴山擔(dān)憂。”小丫頭氣鼓鼓地說道,突然間她又恢復(fù)了以往那副兇巴巴的假小子的模樣。

“好好說話不行嗎?為什么又要敲我,這樣兇小心勒克累斯不要你了?!毙〖一镟洁熘f道。

最后那句話對于莉拉來說顯然是極為致命,只見她怯怯地望著恩萊科,雙手老老實實地低垂著,和剛才那副兇巴巴的模樣完全兩樣,現(xiàn)在的她乖巧得像是一頭小綿羊一般。

“你別小看了巴山,對付這些東西,還難不倒他。”小家伙爬上欄桿,興致勃勃地看著賽場說道。

正說著那個中年人已經(jīng)騎士了戰(zhàn)馬。

那匹神駿無比的戰(zhàn)馬仿佛迅雷一般沖了出去。

連恩萊科也不得不佩服這個中年人的自信。

在他看來,在這種情況下最佳的作法就是適當(dāng)放慢馬匹的速度。

馬跑得越快意味著出手的難度也越大。

那個中年人對于自己的武技果然極為自信,只見他揮舞著手中的彎刀左右劈砍。

恩萊科清楚地看到,每一刀都筆直將木樁上的西瓜從正中央劈成兩半,不過那迅疾無倫的出手令西瓜仍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憑實力這個家伙在巴山之上?!毙〖一锇欀碱^,憂心忡忡地說道。

恩萊科微微點了點頭,雖然他對于巴山的實力并不完全了解,不過那個中年人能夠?qū)⒌斗ň毜竭@般程度,已經(jīng)相當(dāng)了不起了。

云中之城他所認(rèn)識的武者之中擁有這樣實力的,恐怕已經(jīng)夠資格稱得上長老了。怪不得小家伙剛才說,此人曾經(jīng)擊敗過好幾位獨角獸隊長。

這個中年人確實擁有這樣的實力。裁判們紛紛奔向那些木樁,他們一個接著一個查看那些西瓜。所有的西瓜都被分成兩半,更別說那分而不離的高妙刀法。

排在后面的賽手知趣地紛紛棄權(quán)退到一邊,他們現(xiàn)在只想充當(dāng)觀眾,而不是和這位常勝的冠軍相較量。

沒有人認(rèn)為這有什么可恥,賽場上鴉雀無聲。

唯一留下的就只有巴山,他輕輕地抽出了彎刀。彎刀在陽光照射下光芒四射,那金燦燦的光輝令眾人不敢逼視。

巴山靜靜地等待著裁判們將西瓜重新放上木樁,他輕輕揮舞彎刀活動著臂膀。

當(dāng)一切準(zhǔn)備停當(dāng),巴山同樣極力催動戰(zhàn)馬。他并不在乎失敗,不過絕對不想讓任何人小看。

托木爾的武技并不燦爛炫耀,正因為如此,他出手也遠(yuǎn)沒有中年人那般氣勢驚人。

彎刀伸縮盤旋削出,正如小康丹所說的那樣,這些根本就難不倒他。

同樣一掠而過,同樣悄無聲息,同樣整整齊齊排列在那里的兩排西瓜。

只不過這一次再也沒有人發(fā)出噓聲,有的只是陣陣驚嘆。這一次同樣也沒有引起任何爭議,那些裁判主動朝著木樁跑去。

同樣分而不離的刀法,令所有人旁觀者嘆為觀止。

不過只有恩萊科和那兩兄妹微微皺眉,因為他們很清楚,如果沒有那把彎刀,其中半數(shù)以上的西瓜肯定會分開。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最終的決戰(zhàn),所有人都想看看兩位強者誰更高明,

巴山同樣躍躍欲試,他正要將彎刀遞給旁邊的助手,并且朝著放置木質(zhì)兵刀的角落走去。

“請等一等,奈烏部族的年輕勇士,我有一個建議?!蹦俏恢心耆送蝗婚g提高嗓口說道。

巴山疑惑不解地停住了腳步,他朝著那位中年人走了過去問道:“尊敬的岡塔,我叫巴山,我恭聽閣下的建議?!?

中年人笑了笑說道:“年輕人,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已經(jīng)多年沒有參加比賽,你知道我復(fù)出是為了什么目的?”

巴山并沒有回答,他不知道答案,不過知道對方自己會解答這個問題。

“我是為了你手中的寶刀而來,正如傳聞中的那樣,這確實是一把神兵利器,我想和你進(jìn)行一場有賭注的比賽。”中年人提高了聲音說道。

聽到這個建議,觀看比賽的人群發(fā)出了轟然的聲響,只有小康丹顯得神色慌張。

“不,不能用我的寶刀打賭。”小家伙帶著哭音說道。

恩萊科回過頭來看著莉拉,疑惑不解地問道:“比賽中允許發(fā)生這種事情?”

小丫頭點了點頭,給予了肯定的回答:“決戰(zhàn)的雙方可以提出這樣的要求,拒絕的一方將被認(rèn)為主動認(rèn)輸,一般來說這會令賽手和賽手所屬的部族蒙受羞恥,不過巴山卻有充足的理由,因為那柄彎刀并不屬于他所有?!?

“這豈不是太不公平?”恩萊科感到更加糊涂,在他印象之中蒙提塔人一向講求公正。

“不,一般來說,提出建議的一方必須拿出一倍的財富作為賭注,而受到挑戰(zhàn)的部族還有一個權(quán)力便是更換選手,當(dāng)然前提是不能夠違背比賽的規(guī)則,獨角獸成員和長老絕對不在替換者的行列?!毙⊙绢^一邊說一邊看著恩萊科。

恩萊科當(dāng)然明白莉拉的意思,不過這會令他的立場變得艱難。

雖然并非沒有補救的辦法,讓達(dá)克聲稱他是小家伙的師父,想必沒有人敢于懷疑。

而恩萊科也有自信能夠說服達(dá)克,以他們倆的交情,這絕對不成問題。

莉拉低垂著頭不敢再看著師父,她再一次感到猶豫不決取舍兩難,而小康丹則瞪著圓溜溜的眼睛、除非像克麗絲那樣鐵石心腸的人才會對此無動于衷。

“先看看情況再說,實在沒有辦法,我會再替你打造一把彎刀,保證比這把更加完美?!倍魅R科輕聲說道。

“師父,我不會違背你的意愿?!毙】档ひе勒f道。

他的眼淚在眼眶之中流淌,“不過,我必須說這根本就是在躲避,這是你的一向風(fēng)格,這一次是馬扎爾盟的岡塔,下一次就可能是其他什么人,難道你每一次都為我打造一把彎刀,這樣只會給我們帶來無窮的麻煩,我要說師父你”

小康丹癟了癟嘴巴,咽下了后面的話語。

不過恩萊科猜想那絕對不是什么好話。

小家伙的話令他感到深深慚愧,而莉拉低頭不語的樣子更令他感到感嘆。

恩萊科很清楚小家伙所說的話完全沒錯,他自己對此深有體會。

他的那些無窮的厄運,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所擁有的才能,無論是卡敖奇王國的皇帝陛下,還是掌控者總座,自己在他們的眼里恐怕無異于一堆予取予求的寶藏。

恩萊科甚至懷疑自己在希玲和克麗絲的眼中,是否多多少少也有一些這樣的看法。

而這正是他真正的悲哀所在。

恩萊科輕輕地摸了摸小康丹的腦袋,輕聲說道:“我不想再阻止你做任何事情,不過,只希望你能夠克制自我?!?

兩個小家伙顯然大吃一驚,他們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師父。

突然間兩個小家伙跳了起來,雙雙抱住恩萊科的脖子。

在遠(yuǎn)處賽場的正中央,四匹神駿的戰(zhàn)馬被一個和莉拉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牽了過來。

“這就是馬扎爾盟的賭注,這四匹馬是馬扎爾盟的草地上挑選出來最優(yōu)秀的駿馬,它們和我所騎的那匹戰(zhàn)馬有相同的血統(tǒng),年輕人,你可以試著騎乘一番,看看這四匹馬是否像我所說的那樣優(yōu)秀?!敝心耆烁呗曊f道。

恩萊科再一次感到疑惑不解,他看了一眼兩個小家伙低聲問道:“這算是雙倍的賭注嗎?”

恩萊科對于刀劍的價值一向相當(dāng)模糊,不過他從來不曾忘記在萊丁王國的那個拍賣會上,那把在他看來并不怎么樣的魔法長劍所標(biāo)出的價格。

因此在他印象之中,一把好的兵刃非常值錢,

“那四匹馬里面肯定兩公兩母,也就是說岡塔拿出來的賭注,是他們部族最為珍貴的馬種。”小康丹輕聲說道,無論是他還是他的姐姐,神情都顯得異常凝重。

“有了馬種,就會有成群的好馬,而每一個擁有良馬的部族,都將他們的馬種當(dāng)作不容碰觸的珍寶,馬扎爾盟的賭注和那柄彎刀一樣,根本就無法估價?!崩蚶苍谝慌越忉尩馈?

突然間那個中年人拍了拍手掌,原本牽著馬的小女孩慢慢地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巴山的那匹戰(zhàn)馬,突然間一翻手腕,亮出兩根極為細(xì)長的銀針,

還沒有等到眾人醒悟過來,兩根銀針已經(jīng)扎在了那匹戰(zhàn)馬的胸口。

只見那匹戰(zhàn)馬嘶鳴一聲,晃晃悠悠走了兩步便突然間倒了下來。

沒有人知道這位草原上的傳奇人物為什么這樣做,不過甚至包括巴山之內(nèi)沒有人對此提出質(zhì)疑,因為這位前冠軍顯然不是那種卑鄙無恥、喜歡在暗中下黑手的人物。

能夠成為傳奇人物,人品之中至少不會有令人詬病的地方。

不過同樣也沒有人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唯一的例外就是他本人和那個小女孩。

只見那個小女孩飛快地拔出銀針,在馬的腹部和頸部又扎了幾下。

又是一聲嘶鳴,那匹原本倒在地上的戰(zhàn)馬突然間站了起來,它看上去甚至比原來更有精神。

“那個女孩是個相當(dāng)高明的獸醫(yī),難道”莉拉喃喃自語,驚詫令她瞪大了眼睛。

“如果曾祖父在這里,他肯定會接下這個賭注?!?

小康丹重重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這樣的賭注對于部族來說,太具有誘惑力了。”

“難道說”恩萊科愣愣地看著兩個小家伙,“你們的意思是,連那個女孩也是賭注,但是,蒙提塔的女孩不是擁有自己挑選愛人做丈夫的權(quán)力嗎?”

“是啊,所以我們才感到不可思議,岡塔恐怕花費了不少心思,要令一個女孩放棄這唯一的權(quán)力并不容易,除非那個女孩是他擁有的奴隸?!崩蚶p聲說道。

不過那個中年人所說的話立刻否定了她的想法。

“年輕人,你已經(jīng)看到了,我的女兒擁有出色的技藝,我將她當(dāng)作賭注之一。你愿不愿意接受挑戰(zhàn)?”那個中年人微笑著問道。

“尊敬的岡塔,您的賭注令我心動,而且同像您這樣的戰(zhàn)士比試,原本就是我最大的夢想,我并不缺乏勇氣,不過,我必須聲明這把寶刀并不屬于我所有,因此我根本沒有權(quán)力將它當(dāng)作賭注?!卑蜕嚼碇睔鈮训卣f道。

“那么就將它的主人找來,由他來作出確定,年輕人,你的身手相當(dāng)不錯,完全可以和我一較長短,想必你是部族之中的第一勇士,真正的決定權(quán)在我看來,仍舊在你的手中。既然那個人肯將這把寶刀托付給你,想必他對于你有著絕對的信任?!蹦莻€中年人高聲說道,顯然他想要用榮譽感將巴山牢牢地鎖住。

令那個中年人感到驚詫的是,他聽到另外一個人站出來給予他回應(yīng)。

更令他感到驚訝的是,那個人居然是個十歲大小的孩童,一個剛剛超過他的膝蓋的小不點。

“那把彎刀為我所有,我是奈烏部族的康丹,族長最幼小的曾孫,巴山是我的哥哥,我對他充滿了崇敬和信任,不過我更加愿意自己來接受你的挑戰(zhàn)。我就將這把彎刀當(dāng)作賭注,藉以贏取你神駿的戰(zhàn)馬和美麗的女兒?!毙】档こ悎鲋醒胱呷ァ?

此時此刻恩萊科決定袖手旁觀,他的心里正在琢磨著補救的措施。

也許一回到云中之城就得和達(dá)克打聲招呼,也許讓莉拉先回去說一聲更加妥當(dāng)。

雖然恩萊科的腦子里面尋思著補救之法,不過他并沒有對小康丹的自作主張感到生氣。

這是他平生第一次真正有老師的感覺,而不是像在斯崔爾郡面對那些向自己求教的魔法師,那時候所感覺到的僅僅是一種虛榮。

作老師的感覺真是有趣,恩萊科發(fā)自內(nèi)心輕輕微笑,他不知道當(dāng)初維克多是否有這樣的感覺,只不過他打定主意至少要比維克多強,更不會像克麗絲那樣。

恩萊科微笑著看著眼前這一切,他身后站著的莉拉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小丫頭現(xiàn)在總算放下心來,她再也不用擔(dān)心左右為難取舍不定。

莉拉絕對看得出深愛的人身上發(fā)生的變化,這種變化令她心動沉迷。

幾乎在同一時刻她也打定主意,雖然并不意味著要拋棄部族,不過她再也不會完全聽命于曾祖父,她絕對不會再違背師父的意愿。

她要做個真正的妻子。

在賽場中央所有聽到康丹說話的人都笑得喘不過氣。

在他們看來,沒有什么事情比這個更加滑稽。

一個十歲的小不點,居然想要挑戰(zhàn)從來沒有人戰(zhàn)勝過的冠軍。

“我很敬佩你的勇氣,小不點,不過我至少得為自己保存僅有的尊嚴(yán),和你戰(zhàn)斗恐怕會令我最后一絲威望掃地,你是那么小,根本沒有本事爬上我女兒的肚皮。”那個中年人笑著說道。

巴山朝著遠(yuǎn)處看了一眼,他看到勒克累斯在那裹輕輕點頭,巴山同樣感到頗為驚訝,不過他驚訝的是,勒克累斯居然會作出這樣的決定,這可不像是勒克累斯的性格??!

盡管驚訝,不過巴山動蕩不安的心總算平靜了下來,他緩緩地走到小康丹的面前,將手中的彎刀遞給了弟弟。

“按照規(guī)則,我請求裁判允許我替換我的弟弟?!卑蜕洁嵵仄涫碌卣f道。

笑聲立刻被驚訝所代替。

所有人都愣愣地看著巴山,甚至包括那位從未嘗過一次敗績的前冠軍。

“年輕人,你這是在推托,還是對于我的侮辱?,如果是前者,我會將之當(dāng)作怯懦的表現(xiàn),如果是后者,那么你就得承受我的心中正燃燒著的怒火。”那個中年人高聲喊道,他的聲音甚至令圍觀者為之顫栗。

但是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的是,巴山竟然無動于衷,他一把將小康丹抱上了自己的戰(zhàn)馬,這才回轉(zhuǎn)頭來朝著那位傳奇人物說道:“尊敬的岡塔,有一件事情您剛才說錯了,我并不是部族之中的第一勇士,第一勇士的稱號屬于我的弟弟康丹。”

說著他用力拍了一下坐騎,那匹戰(zhàn)馬如同風(fēng)馳電掣一般飛奔起來。

戰(zhàn)馬沖向了那條兩排木樁搭成的走廊。

有的木樁上還放著半個被切開的西瓜,有的木樁則空空如也。

正當(dāng)所有人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奈烏部族的兄弟倆在鬧什么玄虛的時候,突然間那柄彎刀化作了爆射而起的金光。

那金光如此燦爛耀眼,如同兩道閃電緊貼著地面飛掠而過。

當(dāng)戰(zhàn)馬掠過木樁的盡頭,每一個人都朝著那里定睛觀瞧。

又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這令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

唯一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就只有恩萊科和莉拉。

恩萊科的嘴角掛著一絲微笑,弟子能夠擁有如此成就,他這個作師父的感到頗為欣慰。

那個中年人和裁判們朝著木樁走去,在他們身后跟著滿臉迷惘的巴山,連他也沒有看清楚弟弟的出手,這令他感到深深無奈的同時又羨慕無比。

所有人都朝著那幾個放著半片西瓜的木樁走去,在他們看來,只有那里會有點名堂。

一位裁判輕輕撥了撥那片西瓜,西瓜轉(zhuǎn)了半圈停了下來,上面顯然沒有絲毫傷痕。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正當(dāng)他們想要向小康丹開口詢問,令他們震驚的事情終于發(fā)生。

那片西瓜仍舊紋絲不動,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西瓜底下的木樁從正中央整整齊齊地裂開了一道縫隙。

岡塔立刻將木樁掰開,那道裂縫如同鏡子的表面一樣光滑無比。

巴山和那些裁判紛紛找到一根木樁仔細(xì)查看。

驚詫的神情出現(xiàn)在每一個人的臉上,而岡塔這位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的前冠軍,則仿佛在一瞬之間變得蒼老了一股。

部族的帳篷仍舊像原來一模一樣,恩萊科住過的那間帳篷也同樣保留著,這令恩萊科感到一絲溫暖。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莉拉居然并沒有如同他想像中的那樣,到她的母親那里去親一番,反而更像是一個客人而不是回家的女兒。

看上去真正像是女兒的,反倒是那個精通獸醫(yī)的女孩。

她的父親,那位草原上的傳奇人物,正在內(nèi)屋和族長密切交談,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也不知道他們在談?wù)撔┦裁础?

不過恩萊科并不想管這些事情,他仍舊在盤算著,怎樣將這件事情彌補得天衣無縫。

帳篷里面喧鬧異常,恩萊科只好躲在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莉拉則小心翼翼地跪坐在旁邊,就像那些妻子們一樣。

同樣躲在角落里面的還有小康丹,不過他顯然不是為了安靜以便于思考。

恩萊科清楚地看到小家伙的一只手插在那個女孩大腿根處,兩腿相間的所在。

看那個女孩臉脹得通紅的樣子,顯然小康丹的那只手并不僅僅只是插在那里那樣簡單。

“等會兒,小康丹會不會被抽得滿臉是血?”恩萊科湊到莉拉耳邊輕聲問道。

“不會,因為他擁有這份權(quán)力,事實上他還有更多的權(quán)力。”小丫頭回答道。

“你弟弟這么小,他用什么行使自己的權(quán)力?畢竟他還什么都沒有?!倍魅R科笑著說道。

令恩萊科吃驚的是,莉拉居然搖了搖頭,她擠了擠眼睛低聲說道:“小康丹并非什么都沒有,至少他還有不安分的手指和靈活的舌頭”

正當(dāng)小丫頭還要進(jìn)一步解釋下去的時候,突然間,內(nèi)室那厚厚的帳簾猛然掀了開來。

族長和那個中間人手?jǐn)v著手走了出來。

年邁的族長突然間將緊緊相握的那兩只手高高地舉了起來,他語氣悠長而又和緩地說道:“高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就在片刻之前,我和岡塔共同作出了一項決定,我們奈烏部族加入到馬扎爾盟,從今往后,我們和馬扎爾盟中的所有部族全都是親兄弟。”

這個消息顯然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之外,所以帳篷之中突然間變得鴉雀無聲,不過立刻歡呼聲響徹整座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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