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謝司瀾想要貶妻為妾的無恥舉動,宋佑寧更加想要盡快的和離了。
上一次那女子誣陷的事情,周濟(jì)堂的生意不如以前。
不過,也只是稍微清閑一些。
宋佑寧大部分時間還是在藥房里面研究藥丸和藥貼。
這日一大早,小滿正在打瞌睡,就見到任芝蘭來了。
定然是來找宋佑寧。
他本來想要搪塞過去,任芝蘭已經(jīng)坐下了。
“我有些頭疼,看看診?!?
這就不好拒絕了。
小滿只能去喊了宋佑寧過來。
正巧,宋佑寧也想找這些人呢。
她洗了手,走了出去。
任芝蘭一見到宋佑寧眼淚便掉了下去,“寧兒,你怎么又跑這里來了?”
“這里都是男人,你一個女子在這邊打雜不好的。再怎么說你也是宋家的姑娘,不好干丫鬟的活。”
“你要是真想找點(diǎn)事情做,你就去咱家的鋪?zhàn)影??!?
宋佑寧在任芝蘭的對面坐下,“我娘的鋪?zhàn)幽悴皇钦f都賣出去了嗎?”
任芝蘭手里的都是她娘的嫁妝。
宋佑寧還未及笄的時候,任芝蘭有一次說宋家遇到了大事,需要用銀子。
任芝蘭說是將那些鋪?zhàn)佣冀o賣了。
沒想到那么小時候的事情,宋佑寧居然還記得,任芝蘭的臉色變了變。
任芝蘭剛才那么說,也只是想趁機(jī)勸說宋佑寧回去侯府。
她道:“后來家中難關(guān)過了,就買回來了一些?!?
宋佑寧:“如今我這鋪?zhàn)佑行┲尾幌氯チ耍热凰渭覜]有難關(guān),就將我娘的嫁妝給我,讓我給這個鋪?zhàn)娱_下去?!?
任芝蘭張張嘴,正打算說話,就見到宋佑寧拉住了她的手。
正在掉眼淚的任芝蘭愣住了。
自從她作為續(xù)弦嫁入宋家,宋佑寧就從來不愿意和她這個小姨親近了。
宋佑寧嘆口氣,又道:“我娘的心愿也正是如此,你知道的?!?
確實(shí)。
當(dāng)年她娘對岐黃之術(shù)非常感興趣,要不是遇到宋輝成親了,如今恐怕也是小有成就。
任芝蘭看著宋佑寧真誠的目光,猶豫了。
她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楚,宋佑寧說的是真還是假。
任蘭芝心思也轉(zhuǎn)得快:“寧兒,等你回到了建安侯府,別說一個鋪?zhàn)?,那?jì)世堂也歸你管呀!”
任蘭芝再次將話題轉(zhuǎn)到了讓宋佑寧回去的事情上。
宋佑寧也試探出來了,即便自己賣慘放軟。
進(jìn)了任蘭芝肚子里面的嫁妝,她是不可能吐出來。
宋佑寧心中有了數(shù),臉色也逐漸冷了下去。
“上一次我回去宋家,本來是說讓你們派馬車送我回去建安侯府的,但你們卻將我弄昏迷了?!?
“你知道我回去的時候,謝司瀾是如何羞辱宋家的嗎?”
還好苗木后來自己回來了,但是奶娘一家卻沒動靜。
宋佑寧沒急著要人,是擔(dān)心宋輝為了拿捏她,拿奶娘一家開刀。
她只讓小滿和苗木多打聽,先看看奶娘一家現(xiàn)在在哪里。
還有一點(diǎn),宋家沒有搞清楚。
謝司瀾不給她臉面,也就是不給宋家。
宋輝如今在圣上的面前,臉面要比謝司瀾的大。
他沒必要在謝司瀾面前矮人一頭。
如果宋輝能夠強(qiáng)勢,謝司瀾也不會這么肆無忌憚地羞辱宋佑寧。
但,宋家也完全不將宋佑寧放在眼里。
任蘭芝又愣住了,她也明白了宋佑寧的意思。
宋佑寧站了起來,“上次的事情我也就不計較了,我覺得你們還是過去和謝司瀾好好談一談吧?!?
任蘭芝臉上一喜,立刻追著詢問道:“寧兒,你這個意思是愿意回去建安侯府了?”
她沒有想到,宋佑寧居然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