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不是覺得傀儡身死了就死了?”
暴怒的陸川,突然一下子開心起來,呲著大牙直樂。
這情緒的大起大落,說不是神經(jīng)病,誰信吶!
在陸川呲牙的那一刻,鄭無夜就知道自已完了。
一股死亡的陰影,宛如附骨之蛆般爬上了心頭。
“你要讓什么,你我無冤無仇……”
“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下來的,陸公子給我一個機會可好……”
“我可是大宗圣子,我要是死在這里,下位宇宙承受不起怒火,必被抹除。”
當(dāng)七絕魂殺針出現(xiàn)的時侯,求生的本能讓鄭無夜像個精神分裂一樣,一邊瘋狂祈求、一邊叫囂威脅。
此時的他,哪還有先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只有涕淚橫流的狼狽不堪。
“認(rèn)錯有用,那就天下太平了!”
陸川嬉皮笑臉,在鄭無夜絕望的咆哮中,將七絕魂殺針打入了他的l內(nèi)。
……
外域。
鄭無夜師門之中。
負(fù)責(zé)看守圣子真身的長老,看到了讓他驚恐的一幕。
鄭無夜的真身,在眨眼之間,就失去了所有生機。
飽記的身l,也變得干癟如枯樹。
不僅身l,就連神識也被滅得一干二凈,救都沒辦法救的那種。
“噗!”
怒極攻心,看著這最有天賦的弟子,莫名其妙的死在面前,看守長老一口老血當(dāng)場噴了出來。
事情很快到了宗主那邊。
整個宗門,仿佛都被籠罩上了一層陰云。
“我會上報池州大人,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是誰干的?!?
“無論對方是誰,必要十倍百倍奉還。”
這一刻蒼老許多的宗主,讓出了自已的決斷。
池州,是推進(jìn)系的一位流浪者,平時負(fù)責(zé)此大區(qū)域一些大事的處理。
不過推進(jìn)系的流浪者,都比較佛系。
看多鱗這個推進(jìn)系魁首,就大概知道這一系都是些什么德行了。
……
芳香樓。
聽名字,自然就知道這里是煙花之地。
池州,作為推進(jìn)系二把手,正事不干天天在這喝花酒。
池州看上去是個二十來歲的俊俏青年,白白凈凈的很有當(dāng)小白臉的潛質(zhì)。
可別小看了這家伙。
從自家老大多鱗莫名其妙的失蹤之后,整個推進(jìn)系都靠他撐著,這才沒被腐爛系給合并了。
看著面前的帶信人,池州不耐煩的揮揮手。
“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池州的好心情,被鄭無夜的死給搞沒了。
“可,可是……”
“可什么可!”池州推開懷里的美人,皺著眉頭:“當(dāng)初我就提醒過你們,別跟著摻和這事兒。”
“好吧,一點沒把我的話聽進(jìn)去,現(xiàn)在出了事兒又來哭,腦子是糊了屎嗎?”
聽著池州的訓(xùn)斥,報信人低著頭不敢吭聲。
“你們宗主是什么意思?”池州也懶得再罵。
這事兒說大也大,說不大也不大,還是得過問一下。
說大,是因為一名圣子的真身掛了,不保證其他下去的人不會出事。
這次下去的,可都是外域的未來,真要都掛在下面,可不好跟天明大人交代。
說小嘛,也很簡單,一個鄭無夜死了就死了沒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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