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選擇了一家非常偏僻的醫(yī)院,保證沒有熟悉的人在里頭,也確保結(jié)果的真實性。我等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拿到了結(jié)果,但是拿到結(jié)果的時候我卻吃了一驚,因為我一直以為我是a型血,讓人想不到的是,我竟然是b型!
也就是說我后來的體檢報告,就連上次審訊閆明亮的時候我自己咬傷自己的化驗結(jié)果都不是真實的,我想起當時看見陸周和老法醫(yī)的情景來,難道這事和他們也有關(guān),是陸周的到來使得我的結(jié)果有了變化?
我把這份體檢報告給收了起來,這一系列的微妙變化讓我有些急劇的不安,但是我這時候除了讓自己鎮(zhèn)靜別無他法。
后來我疲憊地回到家,可是才把門打開,就看見家里坐著人,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樊振,看見樊振坐在家里的時候,我開始不安起來,這時候他怎么忽然會出現(xiàn)在我家里,我問他說:“樊隊你怎么來了?”
樊振看向我,眼神犀利得似乎能洞穿一切,他看著我說:“有些事找你,所以就來了?!?
我于是把門關(guān)上,然后到沙發(fā)前坐下,我因為心虛甚至都沒有問他怎么進來的,于是在沙發(fā)對面坐下,我聽見樊振說:“你很不安?!?
我的確不安,因為我琢磨不透樊振此行的目的,我看著他,卻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樊振說:“我看見你去了醫(yī)院,你去醫(yī)院做什么?”
我驚異地看著樊振,然后驚異地開口:“你跟蹤我?”
樊振則看著我一句話不說,接著我看見張子昂也從房間里出來,然后看著我,眼神也是深邃得見不到底,我接著聽見他嘆了一口氣說:“我們差點就被你騙了。”
我還沒有聽懂他說什么,就忽然看見那個人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裝作一臉無辜和受害者的模樣看著我,卻一不發(fā),我驚異地看著他,又看著樊振和張子昂,最后我將視線集中在張子昂身上,終于明白了一些原委。
我說:“早上我們并不是要去馬銘君家是不是,而是要去做別的甚至更重要的事?!?
張子昂只是看著我卻沒有回答,而是說:“我以為你借口離開就是要逃走,卻想不到還是冒險回來。”
到了這里我已經(jīng)徹底明白了,我已經(jīng)徹底被當成了那個變態(tài)的殺人兇手,而且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我的擔憂成真了,因為我忽然回到這個地方,對發(fā)生的一切都還不了解的情況下,我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不正常正好解釋了我就是冒充的那個人。
最后我看向樊振,我最后的希望自然是在樊振身上,樊振也看著我,但最后說的話卻讓我涼到了心底:“你不要再裝下去了,要不是我們想到了你可能把何陽藏起來的地方,可能就真的被你騙了,現(xiàn)在外面都是我們的人,你是再也逃不掉了?!?
我覺得我說什么都是白搭,只是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何陽,然后忽然就咧嘴笑了起來,笑得連我自己都覺得詭異。(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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