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嘗貝,你網(wǎng)出世。就有人!趕著讓給你試年
“這不是瞌睡送枕頭嗎?倒要看看。是哪個倒霉蛋!”
張凡手在九耀棲日上輕輕撫摩著。感受著它靈性十足的震顫,臉上不由的閃過一抹笑意。
盤膝而坐,雙目緊閉,心神之念,大半集中到了結丹分身之上。
“嗯?”
一直靜坐不動,跟泥塑神像沒有什么兩樣的結丹分身,驀然睜開眼睛。結丹宗師的氣勢沖天而起,激得通幽徹地梭內(nèi)漣漪陣陣、桌椅翻覆。也同時將望天舒和無瑕兩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張兄,怎么回事?”
望天舒悚然而驚,仿佛瞬間從作畫的意境中拔了出來,手上紫芯狼毫一拋,代之以一件刮形靈器,沉聲問道。
他的反應快,無瑕也是不慢,托著金盤,飛快地來到了張凡與望天舒的身旁,她到是機靈,知道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是在他們兩人的身邊比較安全。
“沒什么,只是有人好像看上我們了?!?
結丹分身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道。
其實事情遠沒有他說的那么簡單。確切地說,是一個結丹宗師,肆無忌憚地盯上了他們。
方才張凡的本尊,在菩提園中,都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神識一掃而過,事無巨細,好像要將地下的每一塊礦石都掃描個清楚一般。
若不是對方在掃到通幽徹地梭時猛然一凝,若不是張凡的神識強度遠遠超過他的修為境界,便是結丹后期的修仙者,怕也是不如他,只怕還真不容易發(fā)現(xiàn)。
至于望天舒和無瑕兩人,自是不用指望了,怕是對方進到了通幽徹地梭中,他們也未必就能察覺。
微微一笑,向著他們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示意后,張凡施施然開口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道友既然大駕光臨,何不現(xiàn)身一見!”
聲音不大,便是在通幽徹地梭中也沒有激起什么反響,卻是透過深厚的土石層,遠遠地傳了出去,正是他探尋到的對方所在。
“好本事,到讓老賭鬼有點感興趣了
“哈哈,接我一招!”
張凡話音網(wǎng)落;一個古怪的聲音隨之響起,跟張凡的手段有些類似。聲音分明不大,聽在耳中也沒有任何的異樣,卻偏偏在通幽徹地梭中激起波紋陣陣,似要潰散了一般。
這個聲音的古怪之處在于,絲毫沒有前來尋釁著應有的狠辣或是猙獰。反而有點嬉皮笑臉的味道,聲音入耳,腦海中就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個該諧的老頭形象。若是這般樣貌的真人出現(xiàn)在面前,不需多作態(tài),就能讓人會心一笑。
不過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可跟該諧沒有一丁點關系都沒有,本事不夠的話,不僅笑不出來,甚至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轟隆隆”
轟鳴陣陣,若山崩地陷,循聲望去。但見得通幽徹地梭的上方巖層顫動不已,好像有無數(shù)把大錘才死命地敲擊一般,竟似要塌陷下來似的。
轟隆隆的聲響越來越近,好像奔雷。自遠方襲來,震起碎石無數(shù)。砸在通幽徹地梭上,噼里啪啦直如暴雨一般。
這“暴雨”還是小事情,緊跟其后的“大錘。”才是真正的大患。
張凡自是深知這一點,并沒有將這些飛石放在眼中,結丹分身雙手縮入袖中,再伸出時,一鏡一劍,已然出現(xiàn)在了手中。
銅鏡雙面開蕪,一陰一陽;小劍紫電青霜,雷霆游走。
正是陰陽鏡與紫霄刮!
這兩件法寶,張凡自結丹之后,就不怎么看得上了,畢竟是他人的本命法寶,他雖然以大五行破禁術祭煉過。不過要想發(fā)揮出全盛時期的威能。必須也將它們煉化為本命法寶不可。不然的話,充其量不過七成威能。
張凡自是不可能將它們煉制成本命法寶的,那樣的話豈不是虧大發(fā)了?
若不如此,這兩件法寶又有點跟不上他進步的程度了,故此一直交給結丹分身使用,勉強也算是可以應付一二了。
現(xiàn)在的一擊,明眼人都知道不過是試探而已。正是拿它們應付的好時機。
“疾!”
結丹分身高大的身軀豁然立起,身子挺得筆直,似長劍問天,口中一聲輕喝,紫霄劍與陰陽鏡同時光華大作,波動不止,從通幽徹地梭中穿出,向著震動最劇烈的地方迎去。
若不出擊,待對方轟擊下來,哪怕只是試探,通幽徹地梭這件難得的寶物,也必然會毀于一旦,那樣倒也罷了吧,若是將他們也困在了地下。那才叫糟糕了。
事實證明,張凡的決斷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