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沉思之中,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蘇韜打來的電話,越智淺香連忙接通,主動笑問:“接到倪總了嗎?”
蘇韜笑道:“是的!時間有點晚,沒有打擾你休息吧?”
越智淺香輕輕撫弄額前劉海,道:“有點失眠!”
蘇韜沉默片刻,道:“你學過中醫(yī),應該知道按摩哪些穴位,可以輔助睡眠?!?
越智淺香嘆氣道:“我當然知道,不過心中藏著太多煩心事,想要入睡,即使按摩了穴位,也無濟于事?!?
“為了你丈夫?”蘇韜試探道。
“又被你猜中了!”越智淺香如實說道,“我沒法見到他,他的子女將我和他隔離了?!?
蘇韜暗嘆了一口氣,面都見不上,如此還如何幫小泉冶平再看看病情?
這也解釋了,為何蘇韜第一天會住在越智淺香的娘家,而沒有直接去見小泉冶平。
他沉默片刻,出謀劃策道:“我知道你是害怕與對方起沖突,導致小泉冶平的病情惡化,但有我在的話,即使出了問題,也能夠及時控制住局面,所以你盡管可以嘗試采用比較激烈的辦法。”
越智淺香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深吸一口氣,道:“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一陣激情之后,小泉宇野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平躺在床上,女人點燃了一根煙,在嘴里叭叭吸了兩口,然后塞入他的嘴中,小泉宇野深吸兩口,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享受的是那種成熟與默契,不用自己說什么,對方就會擺好姿勢,是多么的舒心愜意?
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小泉宇野皺了皺眉,看了一下越智淺香發(fā)送來的信息,嘴角浮出一抹笑意。果然,越智淺香還是耗不過自己,決定和自己單獨吃飯了。
小泉宇野心滿意足,吧嗒吧嗒地抽著煙,很快燒到了煙蒂,他眉頭深鎖,開始籌劃如何將這次飯局設計成一場鴻門宴,成功拿下這位年輕貌美的晚娘。
……
京都醫(yī)科大附屬醫(yī)院是島國最好的五所醫(yī)院之一。
坂本圭右躺在病床上,坂本奈月平靜地望著父親,臉上充滿擔憂之色,昨晚坂本圭右突然病情嚴重,不得不辦理住院。
父女倆已經(jīng)找過好幾家醫(yī)院,對于父親的腎病,還是給出一樣的建議,必須要找到合適的腎*源,進行腎臟移植手術,才有徹底根治的機會。移植手術已經(jīng)成熟,但關鍵是移植后的排斥反應,還會有相應的風險。
腎移植最大壓力,來自于需要承巨額的手術費,這對于相依為命的父女而,太過于沉重了。
“奈月,你不用在勉強自己!我真的不愿成為你的負擔!”坂本圭右望著女兒不停流淚,心情抑郁地說道,“就讓我這么安然地度過剩下的時間,你不要再為我勉強自己,那樣會讓我活得更加愧疚?!?
“爸,你千萬別這么說!只要你還活著,我就還有家。如果你離開了,我就沒有家了。”坂本奈月悲痛地說道。
坂本圭右聽女兒這么說,頓時也是落淚不止,坂本奈月連忙拉開皮包,從里面取出紙巾,給坂本圭右擦掉淚水。
一張紙條不經(jīng)意地被帶落,掉在了地上。
旁邊一名男醫(yī)生見到,幫著她撿了起來,提醒道:“你的東西掉了!”
坂本奈月連忙從男醫(yī)生手中接過紙條,點頭輕聲道:“謝謝你,大森醫(yī)生!”
大森醫(yī)生見上面寫著不少漢字,面色微微一變,道:“請問一下,這個藥方,是怎么得來的?”
坂本奈月拿過紙條,如實說道:“是一個朋友給我的,說對于治療我父親的腎病,有好處!”
大森醫(yī)生點了點頭,道:“我對漢藥有點研究,這個藥方來自于《金匱要略》,不過在好幾種草藥上進行了變化,而且份量上也進行過了改變,比較精妙,讓人眼前一亮。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拿這個藥方,給我的一個老師看一看。”
“當然可以!”坂本奈月很難想象對于一個漢藥研究者而,見到一個精妙的藥方,會是什么樣的激動情緒。
“希望能幫到你!”大森醫(yī)生深深地看了坂本奈月一眼,心中暗嘆,奈月小姐,我可是你的影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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